“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躲着我？”杨少正问。
“因为……”付之安结巴了几息，随后道：“我没有躲着你，我就是有些困了，我们睡觉吧。”
“好啊。”杨少正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已经等了很久，此刻听到付之安答应了，便将水壶放在桌子上，然后脱掉鞋袜爬上床，挨近付之安躺下来，伸手揽住他，温柔地说：“我陪你一块儿睡。”
付之安感觉自己快炸了，他拼命忍耐着，僵硬地说：“嗯。”
他僵硬着背脊，尽量不碰到杨少正的手指。
可是即便如此，两人仍旧贴在了一起。
付之安的心猛烈跳动，仿佛要蹦出喉咙口一样，他的身体绷得笔直，脑袋一片混沌，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杨少正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付之安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节奏，不想被杨少正发现。
“那你休息吧。”杨少正把另外一条腿搭在他腰间，手掌覆在付之安胸膛前，隔着衣料摸了两把，轻笑着说：“怎么穿得这么多？不热吗？”
付之安的脸色更白了，身体绷得死紧，努力维持镇定，咬牙说：“还好。”
“是么？可怎么这么烫呢？”杨少正的手已经摸向了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都有些烫手了。
“没有。”付之安咬牙道：“可能是屋里的碳烧得太热了。”
“我也觉得挺热的。”杨少正说着，凑近付之安怀里蹭了蹭，“那我帮相公把衣服脱了吧。”
杨少正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付之安应该是穿了三件还是两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自己对他耍流氓一样。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竟然真的抬手解付之安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