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沐渔淡淡点了点头，拍了拍婚纱的完稿图
“做衣服，想学吗”
少女明媚的笑意挂在嘴角，轻柔的话语令顾钦只感觉有一瞬不真实，嘴上却早早回答道
“学”
池沐渔勾了勾嘴角，在画纸上列出需要的道具
“呐，数量乘十，算学费”
顾钦接过图纸，没多久，空地上就开始出现清单上的东西
一个一个浮出来，像长蘑菇一样
池沐渔不禁被逗到，轻笑着采起了‘蘑菇’
见少女开心，顾钦趁热打铁道
“你喜欢我就多拿点”
池沐渔手一顿，随即看向顾钦，迟疑道
“这不会是世界上某个地方的吧”
见顾钦点头，池沐渔连忙收了手
“那这不就是偷？”
顾钦不以为然道，“这个世界本就是我创的，所有物不也应该都是我的吗”
“……”
歪道理
但这些不是生活必需品，池沐渔也就没纠结了
“我还想要点画纸，还有铅笔”
“水彩的要不要”
“有技术，不需要”
突如其来的小傲娇话语令顾钦猝不及防，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池沐渔神色一僵，没好气道
“笑什么，看不出吗”
顾钦连连点头，“看出了，老师的技术，学生还得认真学学”
顾钦的话令池沐渔感到郁闷
她花了几年时间学的技术，顾钦看两次就会了
真是……比不得
见顾钦笑意不减，池沐渔不满的嘟囔道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变态的好吗”
听到这话，顾钦笑意更大了，嘴上却虚心道
“还得需要老师好好教教”
池沐渔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拿出工具开始做衣服
一式两份，池沐渔怎么做，顾钦就怎么学
为了让池沐渔有点教师的参与感
顾钦时不时询问几声，池沐渔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偶尔还给点经验，指出错误
顾钦也都虚心接受
一场教学，又教了两天
三件婚纱问世
池沐渔轻柔的抚摸着婚纱
像是看到了白茵惊喜笑颜，和韵瑾的美丽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温柔
顾钦趁机搂住池沐渔的腰肢，轻声道
“学生做的怎么样”
“孺子可教也，但别动手动脚的”
池沐渔拍开顾钦的手，将婚纱小心翼翼地收进单独地衣柜里
“池渔，我的这件是按照你的尺码制作的，你可以穿一下吗，一定会很好看”
池沐渔嘴角笑意一僵，随即淡淡拒绝
“你又不知道我的尺码，一看就小了”
“……”
顾钦眸中闪过淡淡的失望，随即又勾起唇角转移话题
“是不是还有西装？”
“嗯，但还没画”
突然想到什么，池沐渔看向顾钦，疑惑道
“小沈和小何呢，给他们两也做点衣服吧，反正用料足”
“你……不想杀他们吗”
顾钦诧异问道，池沐渔更是诧异
“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杀了该多无聊了”
此时，顾钦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应该开心，但也算是松了口气
随即又不满道，“那我能不能也要几件？”
对此，池沐渔只是淡淡笑道
“当然，你不是要学的吗，自给自足咯”
一瞬间的崩溃令顾钦开始抗拒上课
可偏偏池沐渔随时待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顾钦满脸不情愿坐到池沐渔身边
只是不再是一天学会画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