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嘶哑中涵盖了无数委屈和悔恨
“都回不来了”
几个字，令在场众人直接抽泣出声
“我爸爸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了祖国，明明马上要退休了，却……”
人群中，一个少女嘶哑出声，周围人更是泪流不止
“我爸爸，妈妈，哥哥，都不在了，他们在逃亡中护住了我，我却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起重见盛世……”
“我丈夫为了护住我们仅剩的食物，被那群怪物活活打死，而他们拿着食物只是为了将其他人当狗玩弄！”
怨恨的话语一出，众人纷纷被感染
“我姐姐也是被那群怪物玩弄致死，就是这个刘超的手下！”
“我哥哥就是因为路过包妍妍时冷了下脸，就被这贱人喊人剜去眼睛！不给治疗，活活痛死！”
“我爸……”
“我妈妈……”
“我全家……”
“……”
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众人的怨气也越来越大
多半是指向包妍妍的
不是因为刘超作恶少，而是刘超的管理范围主要在研究院，人都不再这
池沐渔看向包妍妍和刘超，两人眸中依旧是蔑视和不屑
池沐渔眸光微冷，转眸看向一旁的包教授
此时的包教授没有一点教授的书生气
发丝凌乱，神情疯癫，一身脏污，不再有往日风光
听着大家绝望的痛苦时，像是终于醒悟了他对祖国的背叛
此时跪在地上垂着头，神情呆滞，时不时呢喃出几句对不起
“他们该死！”
人群中的嘶吼变成痛苦发泄，包教授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磕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爸！”，包妍妍怒声打断包教授
“不要磕头，凭什么对这群废物磕头！优胜劣汰，他们就应该被淘汰！活着也是……”
池沐渔一脚踹在包妍妍心口
这次控制了力度，却又控制过头，包妍妍连墙都没碰到，便掉在地上
包妍妍撑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妍妍！”
“我女儿！快救救我女儿！”
包教授疯狂喊叫着，却被军区地人压着
包妍妍刚抬眸就感觉眼前一花，随即两声枪响，包妍妍呆滞的跪到地上
“啊！”
看着膝盖处喷发出的血液，包妍妍后知后觉痛呼出声
“啊！顾哥！帮……啊！”
包妍妍求救的惨叫被池沐渔一拳打掉
池沐渔对力度把握不准，一拳一拳锤着包妍妍的牙齿
时轻时重，一直见到包妍妍门牙脱落，池沐渔才收手
扯住她的头发，面向站在高处的众人
“道歉”
少女声音冰冷如严寒雪山，气息像寒雪般洒着包妍妍脸上
此时的包妍妍处于仰着头的姿态
这意味着她一开口，牙齿就会顺着血水咽进喉咙里
包妍妍赤红着眼，死死盯着池沐渔
恶毒的眼神在池沐渔眼里化成挑衅
池沐渔淡淡勾了勾唇角
“我倒是真怕你道歉了”
说着，又压下包妍妍继续打掉她周围的几颗牙齿
这次不再是整颗掉落，而是直接被池沐渔打碎
“呃！呜呜”
“咽不下去是吗，我帮你打碎”
池沐渔重新拉起包妍妍，“来，道歉”
包妍妍眼泪顺着血液流下，这次没再看池沐渔，而是求救的看向顾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