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阳啧了声，当着苏均的面，刀子插进男人后心。
苏均倒吸口气，脸上仅有的血色褪去。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挣扎，最后死不瞑目的瞪着他的方向。
苏均想尖叫，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脑袋里都是曾经楚沐阳的警告。
不能发出声音！
会被拔掉舌头！
他紧紧捂住嘴巴，避免溢出声音，楚沐阳注意到他的举动忽地笑了。
记性这不是挺好的么。
还是他惩罚的力度不够。
可爱的杏眼睁得又大又圆，此刻被恐惧填满水灵灵的漂亮极了。
楚沐阳结果了男人，抽出匕首心情不错，见苏均直愣愣盯着自己，笑着打趣，\"你在看我犯罪么？\"
他在反讽苏均那天的警告。
一句话勾起苏均不堪的记忆，他小声抽噎着，向楚沐阳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他只是认识了个朋友，来朋友家里做客，好心帮了人，一切就变了。
朋友变成了怪物，他也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错？\"
楚沐阳轻挑眉梢，蹲在苏均面前问他，\"你哪里错了？\"
苏均语无伦次地摇着头，\"哪里都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过我…\"
\"唔…\"
剩下的被楚沐阳堵在嘴里，生涩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或舔或咬辗转在他唇上带走了苏均大脑里的所有氧气。
他不会接吻，呼吸乱的一塌糊涂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眼泪或者口涎被楚沐阳咽下，苏均半天没缓过来气，脸色逐渐泛红，楚沐阳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
苏均无力地软在他怀里喘息，他搂着苏均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提了提而后指腹擦过苏均被吻红的唇瓣，轻笑了声，\"要换气的均均\"
均均是苏均的小名，聊天里苏均男朋友叫的。
他单纯觉着有趣，就把这个称呼抢过来用了。
看着苏均闪着泪光的双眸，楚沐阳滚了滚喉咙。
\"我替老师教教你怎么样？\"
\"？？\"
苏均意识迷蒙，脑袋反应的有点慢。
楚沐阳将他抱起，跨过男人的尸体转身上了四层那间阁楼。
他对这里有心理阴影，挣扎着不想进去。
结果被楚沐阳冰冷的眼神吓到，相比死…其他的也能忍受了。
苏均绝望地闭上眼，像只温驯的绵羊被人扔在床上。
上次他中途昏倒，后面发生了什么没有印象。
这次他没那么好过，楚沐阳做足了准备，像是要把他开发明白，带着求知若渴的表情，摆弄着他的身体。
苏均又忍不住呜呜的哭，又痛又害怕，手臂挡在眼前，没一会儿被楚沐阳扯了过去。
\"挡什么？你以后也是要和老师做的，就当提前练习了\"
他说的理所应当，甚至认为自己在帮苏均了解自己。
苏均哭的更凶了，直到后面他跟不上楚沐阳的体力。
几次昏迷过去又被人用力弄醒。
他逐渐感受不到痛，意识开始恍惚，从小声的啜泣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楚沐阳惊喜仿佛发现了新玩具，他身影将苏均完全笼罩，鼻尖对着苏均的鼻尖，两道气息交缠。
比起看视频再去调教别人，有人做参考进展果然迅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