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老师讲的沈砚卿都已经学过一遍了，现在上课就全当复习了。
俞子和在旁边强撑着困意，努力去听讲。
“困死我了，真的好想睡觉。”俞子和的手撑着额头，半趴在桌子上。
沈砚卿：“谁让你昨天晚上睡那么晚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等等查课的过来告诉我一声，我就睡一小会儿。”俞子和小声对沈砚卿说了一句，连眼都没有睁开。
“这道题都学会了吗？”高数老师在讲台上问了一句，“抽个签问问吧。”
高数老师弄出来抽签系统，念了那个名字，“俞子和。”
沈砚卿用手肘碰了一下俞子和，俞子和一下子就清醒了。
“怎么了？”俞子和猛然被叫醒，还有点懵逼。
沈砚卿用手遮住口，轻声对俞子和道，“老师叫你，问你那道题会不会。”
“俞子和在吗？”老师在上面又叫了一遍，“他今天应该没请假吧。”
“老师我在。”俞子和从座位上站起来，困意都消散了一大半。
“那你说说这道题听懂了吗？”
“差不多吧，下课再复习一下应该就熟练了。”俞子和捏着桌角，来显示自己内心的慌张。
问这一个问题就行了，别问了，求求你了老师。
俞子和在心里想。
“好，你坐下吧。”
俞子和稍微松了一口气，赶紧坐回去。
他现在困意突然就消失了，看来治困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被老师提问。
不管是学习的哪个阶段。
——
下课的时候，他们四个人就分成了两道，沈砚卿和顾星远一起走，许川和俞子和一起走。
沈砚卿和顾星远如同往常一样来看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