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春！”郑春元也怒了，狠狠的一拍桌子：“认罪当然是因为确有其事，只是嫌犯担心受到法律的制裁，死不认罪，才需要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而已。”
“反倒是你，我不是把你踢出专案组了吗？昨晚你为什么会第一个出现在案发现场？你在私下联系江婳吗？你到底想干嘛？！”
“你什么意思？”冯长春一愣，“他妈的，昨天我要是不在的话，那几个学生就危险了啊！”
“一码归一码，你已经不在专案组里，谁允许你私底下去调查的？”
“老子说了案子没结，凶手没抓到！目击证人有危险！”
“老子说了已经结案了！”
一个局长，一个刑警队长，此刻就像街头混混一样拍桌子吵架。
然而接下来，冯长春做了一件更像混混的事。
他爬上桌子，揪住郑春元的衣领，“哐”的对着他脸上来了一拳。
......
今天是礼拜日，学校晚上有晚自习。
并且，今晚也是主线任务结束的时间点。
一切都将在那里结束。
但白天，苏远实在不知道该干嘛。
他先是抱着碰运气的心思，翻墙进入学校，去行政楼的天台看了一眼。
但很可惜，一个人都没有。
季方和唐宁逸对她放假时间来学校的意图非常不解，但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从学校出来之后，季方问她：“接下来去哪？”
“随便。”江婳说。
“随便是哪里？”
“随便就是随便。”
“去医院？”
江婳的旧伤还没好，昨天又添新的，季方有些担心。
“不去。”
苏远担心自己的药被人加点东西。
“那回家？”季方提议。
“不去。”
江婳有点心理阴影，暂时不想回去。
“那去网吧？”
唐宁逸知道她爱玩游戏。
“不去。”
网吧容易发生火灾。
“去逛街怎么样？”
季方认为没有女孩子不喜欢逛街。
“不去。”
商场人多，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既然了解空白有制造意外的能力，那自然是要远离这些地方。
“那去......学习？”学霸唐宁逸提议道：“我可以帮你们补习。”
“不去。”苏远果断拒绝，自己在现实世界都不学，下个副本还学上习了。
季方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到底要去哪？”
“随便。”
季方：“......”
唐宁逸：“......”
狗子：“......”
同为雄性，苏远也不想折磨他们，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远离人群，远离车辆，远离线路多容易发生火灾的公共场所。
两人一狗对视一眼，季方说：“想去那里你早说啊，搞这一大堆。”
那里？
苏远有些疑惑，但并未问出口。
他们带着江婳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最后回到了昨天那个老旧的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