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答应了你在外面要先顾全自己的，但是我还是没控制好情绪......”
闻白垂眸移开视线，小声道。
他拥有两世的记忆，也同样受到了宋澜精神力的保护，本不该被这样的幻境困住。
但他所看到的画面，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
那是丧尸病毒爆发的那日，学校的图书馆。
他看到了靠在墙边休息的宋澜，那个时候宋澜正因为获得异能的过程而发高烧，整个人都是神志不清的状态。
他目睹了人群中那个感染者变异的全过程，目睹了宋澜被丧尸分食的全过程。
这个幻境好像是看准了他这个弱点。
它先让闻白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将他的情绪带动起来，然后再将他送回时间的起点。
回到那个感染者刚刚变异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闻白，理智早就被执念和情绪埋没。
他想要带宋澜离开，但是身处幻境的他连异能也用不了。
他反复调动异能却又不自知，这才导致了异能的透支。
“下不为例。”
宋澜抬手轻拂过他的眉眼，认真道：“救别人之前得先顾好自己，要不然只是多搭一条命，没意思的。”
“你不是别人。”
闻白垂着眼睛，下意识地小声反驳。
见宋澜许久不出声，他才抬眼去看她。
“看我没生气，就开始顶嘴钻牛角尖了是吧？这是重点吗？”
宋澜把他拎起来，直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闻白没坐稳，整个人都栽到了宋澜身上，脑袋抵着她的肩膀。
“阿澜？”
感觉到后腰上的手，闻白整个人颤了一下，脸上的血色都恢复了不少：“别，别在这里......”
“又在装可怜，你猜我敢不敢？”
宋澜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亲了上去。
闻白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整个人都压在宋澜身上，任凭她亲吻揉捏。
......
“怎么还哭了？羞的？”
宋澜擦去闻白眼角的眼泪，忍不住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我都没做到最后，这不是没事嘛......小银又不会到处去说......”
“不是这个......”
闻白将脑袋埋在她肩膀处，颤声道。
“身体还不舒服吗？我再帮你看看......”
宋澜揉了揉他的后颈，挥出异能想给他检查身体。
“不，不是，不用看。”
听到她说的，闻白环着她肩膀的手变得更加用力，脸涨得通红：“是，是因为......太，太舒服了......”
吞吞吐吐地说完这句话，他的脑袋埋得更低了。
闻白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很羞耻，能说出来告诉宋澜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隔着衣服，宋澜都能感受到他逐渐滚烫的脸。
她噗嗤笑出声来，轻轻拍着闻白的后背，然后将他从怀里扒拉出来亲了亲。
“坏了，惩罚变奖励，你该不听话了。”
“没有不听唔！！”
闻白刚要反驳，又被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