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参悟繁复的能量生灭变化，姜无命顺利地开辟扩张了丹田空间。
这能量海之中，除了大量的五行能量，还有巨量的灵气，姜无命如鱼得水，内天地道体释放的场域一变，不再折腾什么五行能量，而是快速吞吸灵气，吸纳入体炼化。
其吞吸灵气的动静甚至改变带动了局部能量流的流动轨迹。合体境修士的恐怖之处，可见一斑。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深入到能量海深处了。这里的压力已经具备一定强度，主要是能量流没有定向地流动冲击造成的压力，能量浓郁度还并未达到完全液化充斥空间的程度。
也就是姜无命本身将血肉身躯修炼到了炼虚境界，不然罕有修士敢在这种环境里进行灵力积累突破。
在姜无命吞吸炼化灵气的同时，能量海之中，五行能量齐聚的区域开始了玄奥莫测的变化。
五行相聚，生灭不息，循环自生。五种属性的能量成为了一种新的能量，初形成之时，从中能模糊感知到五行能量的波动，后来渐渐止息，只剩下一种能量波动。
波动沉稳而如一，有空间道则之玄妙，有实质能量之形。
姜无命是第一次见到真实存在的五行道源，真是充满了玄奇奥妙。
以往宗门里少有人得到五行道源，这本就稀少的天地珍宝，每一届不过寥寥几家获得。有宗门前人得到过，也早已炼化吞噬。能得见其形，也不过是在前人神识能量模拟的景象中。
内天地道体霸道无比，不多时就吞吸到了足够的灵气，炼化完成顺利晋升合体境二重。这片区域的能量流被姜无命突然增强的波动扫荡了一遍，他呼了一口气，不急不缓地收敛了波动。
此时，目光所及之处，那团五行道源也演化蕴生完成，姜无命飞身冲去，穿过重重能量流，一把抓向这五行道源。
顺利无事地抓取到，握在手中时，似有似无的感觉，明明是大量的五行能量汇聚蕴生而出，却虚若无物，轻如鸿毛。
姜无命从这团五行道源中，并未感受到单属性道源那种将感知放大延伸，使之能轻易感受到某一种五行能量的影响。
“五行道源原来……”
姜无命喃喃一句，也不知道感悟到了什么。
这五行道源出乎意料地虚幻轻盈，也出乎意料地并未有帮助感悟五行能量的功效。
不过姜无命感受到了更玄妙的波动，那是类似空间道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