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灰衫老者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没有想到陆晨的反应竟然会如此激烈。
之前的时候得知蚩尤的人和陆晨接触之后没有了后续，他还有些惊讶。
本以为是蚩尤的人，看不上俗世众人的实力。
可是今天得到的情报却是，俗世已经和蚩尤的人达成了合作。
不然蚩尤的二号人物也不可能带着陆晨他们去昆仑深处的马场获得马匹。
所以灰衫老者才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昆仑的入口。
在来的路上，灰衫老者还觉得今天的事情应该会很顺利，毕竟以俗世的实力，肯定需要上古八大姓氏的帮助。
可是在听完陆晨的话后，他才明白，事情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俗世的人对于上古八大姓氏和蚩尤，也是充满怨气的。
回想起这些年来，双方对于俗世的态度，灰衫老者倒也是有些理解。
只是眼前他带着和俗世达成合作的任务。
要如何能够让陆晨接受上古八大姓氏呢？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说服陆晨或许不是那么难。
可是上古八大姓氏的态度呢？
如果自己现在说服了陆晨，但是他后面陆晨见到了上古八大姓氏的人之后，看到他们是那样的态度，会不会让合作破裂呢？
一时间灰衫老者陷入了两难。
看着灰衫老者脸上复杂的神情，陆晨也猜到了一些事情，缓缓开口说道：“上古八大姓氏的人想要合作，就要拿出态度来。”
“真真真正认清自己，其实你们对于人族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听完陆晨的话后，灰衫老者深深的叹了口气，连连摇头却是不说话。
陆晨再次开口说道：“我知道这些事情你做不了决定。”
“在上古八大姓氏中，多数人对于俗世的态度，应该并不是十分友好，而你应该是那个倾向于俗世的人。”
“我并不是有意为难，或者是年轻人的冲动，如果双方在这个问题上达不到统一的意见，即便是现在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