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她的性子过于软弱,面对儿媳妇的问题总是一味地忍让。
萧雅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禁想:难道她就应该为了一点小事跟儿媳妇去争吵、去闹腾吗?这样岂不是会让外人看笑话?
不仅如此,她更担心这样的举动会让儿子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些年来,儿子的生活本就过得不太顺遂,如果再整天陷入无休止的争吵打闹之中,那他的日子岂不是会更加艰难?
霍清宴对于母亲为他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即使他得知了真相,也会觉得习以为常。
今天是他休息,他决定留在四合院中,准备明天一早再带着儿子回家。
傍晚时分,宋菁菁结束工作后回到家中,新来的保姆早已将丰盛的晚餐准备妥当。
她一进家门,便顺手拿起碗筷,开始享用晚餐。
待她吃完饭,霍清宴突然开口问道:“宋菁菁,你中午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菁菁一脸疑惑地反问:“你指的是哪句话呢?”
霍清宴皱起眉头,说道:“就是你说今年三十我们要在自家过年的那句话。”
宋菁菁点了点头,回答道:“对啊,虽然这房子是租来的,但它现在也是我们的家呀。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单独在自已家里过过年呢。”
她顿了顿,接着说:“清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发不了大财吗?就是因为每年过年,我们不是跟你爸妈一起过,就是跟你爷爷他们一起过。
你想想看,人气就是财气啊,我们去你爷爷家过年,不是把财气都转给了你大哥家,所以你大哥大嫂现在赚的钱,不知道是我们的多少倍呢!”
霍清宴听后,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你这完全是封建迷信!”
宋菁菁满脸涨得通红,声音愈发高亢地反驳道:“我哪里迷信啦?这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儿好不好!
三十上午必须得贴春联,晚上要早早睡觉把财门关上,初一凌晨再打开财门迎接新年的好运和财富。
这些年咱们都不在自已家过年,自然就没有搞这些仪式。
可今年不一样啊,咱们自已在家过年,当然得把所有的仪式都走一遍才行!”
霍清宴无奈道:“随便你。”
宋菁菁越说越激动,“你就信我吧,只要咱们今年把这些流程都走了,保证明年赚钱能翻番!
你看看你那点工资,才一百几十块钱,连大嫂冬天的一件大衣都比不上。
我可是打算今年赚到钱了,过年的时候给你和我一人买一件东北的貂皮大衣来穿穿,就买黑色的,黑色多显瘦啊!”
霍清宴听着宋菁菁的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浑圆的身材上,心里暗自琢磨着:就她这身材,穿上貂皮大衣,岂不是活脱脱一只黑熊精?
想到这里,霍清宴连忙摆了摆手,“你还是别给我买了,我可不想穿得像只黑熊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