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身体有问题没法生孩子，这点秦京茹在刚和许大茂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了。
今天听到医生说自己怀孕后，她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
在长椅上坐着等待许大茂的时间，她才想起，肚子里这孩子大概率是那副厂长的。
一想到这儿，秦京茹顿觉五雷轰顶，冷汗直冒，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措。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许大茂也同样不好受，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去取药的。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医生跟他说的话，概率非常小这几个字一个劲在耳朵边响着。
他机械地拿了药，脚步虚浮地往秦京茹那边走去，一路上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
看到秦京茹坐在长椅上脸色惨白，许大茂强打起精神，轻声问：“京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京茹慌乱地抬起头，眼神闪躲，嗫嚅着：“没……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许大茂虽觉她神色异样，但也没再多想，只当她是孕期身体不适。
回家路上，两人各怀心事一句话都没说，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秦京茹心不在焉，脚步虚浮，满脑子都是孩子的事儿，想着该如何瞒住许大茂，又害怕真相被揭开后的后果。
回到四合院，秦京茹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发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夜里，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只要一闭眼，就仿佛看到许大茂得知真相后愤怒绝望的模样，还有邻里们异样的眼光。
有时好不容易迷糊着了，又会被噩梦惊醒，冷汗浸湿了被褥。
许大茂从医院回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秦京茹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大茂，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有压力？”
许大茂总是敷衍地摇摇头：“没事，你别管我，好好养胎就行。”
可他心里却在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弄清楚这件事。
过了一段时间，许大茂忍不下去，去了另一家大医院。
又做了一次检查后，给出了同样的结论：以他的身体状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得到结果，许大茂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他失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秦京茹和那个副厂长的画面。
回到家，许大茂看着秦京茹日渐隆起的肚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既想要相信秦京茹，又无法忽视医学的诊断。
熬到晚上到，许大茂忍不住问秦京茹：“京茹，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秦京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委屈地说：“大茂，你怎么能这么问？当然是你的孩子啊！”
许大茂冷笑一声：“你别骗我了，医生说我根本不可能有孩子，你说，是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