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走吧，这哥哥我不想要了。呕……”姜凝千想万想，眼前看到的居然是一个想让她作呕的情景。
姜武也是皱了皱眉。
陈子痞看了只感觉如坠冰窖，一个寒颤打来，浑身一抖。
他立刻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抽了张纸把鼻屎处理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你叫陈子痞？母亲叫姜心慈？”姜武已恢复了神情，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是……”慑于对方气势，陈子痞老实回答。
“不要怕，我是姜武，这是我孙女姜凝，你也算是姜族之后，我们来看看你。”姜武解释道。
他不说此话还好，此话一说，陈子痞立马慌了。
难道面前这人就是弑族者姜武！？
见陈子痞似有心思，姜武倒也没在意，而后忽然上前，伸手抵住他胸口。
“不要动，我来探探你的灵池。”
陈子痞有些颤抖，其实不用姜武说，他也被吓得不敢动。
初期，冰凉的手掌毫无感觉，但是时间越来越长，姜武竟是闭着目，似乎是在用心感受什么。
姜凝知爷爷是检测下陈子痞体内能力精元流动情况，还记得幼时爷爷给自己检测时，评价是如“涓涓细流”，虽不强但确是绵绵不绝，已属于上佳资质了。
过了一刻，姜武终于是收回了手掌，面色阴郁。
“普通天眷者成长至18岁，能力精元汇聚会不断在身体积蓄，形成灵池，不断扩大灵池容量。而你的灵池为什么如此之小，只怕跟8岁的孩童差不多。”
姜武说出了结论。
……
额，这什么情况，系统不是给自己检测自己的天赋还可以么！？
到底谁说的是对的啊……
“前辈，是不是和我一直戴着净灵石吊坠有关？”陈子痞问道。
当即将母亲从小便将净灵石戴在他身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心慈小侄女，差点毁了你的灵池，不过所幸灵池尚在。”
姜凝这时问道：“爷爷，那灵池有没有办法扩大？”
“自然增长的话，一般男子到20岁就停止了，他还有2年时间，不过想到你的水平就是奢望了。”
陈子痞一脸苦涩，自己的天赋竟然居然这么差，连一个女孩子都是不如。
姜凝也是一脸失望之色。
“我可以人工帮你扩容，只不过，煎熬是少不了的，可能痛不欲生。”
说到这里，他审视的看着陈子痞，问道：“你可否愿意，重归我姜族，跟着我修炼。”
姜武突然抛来的橄榄枝，让陈子痞甚是错愕，果如严风三姨所说，弑族者知道自己存在会欣慰高兴，可是他们仇家可能会有所异动。
想到这里，陈子痞很是担忧自己的前途。
他自是向往痞气纵横、以一敌万无人挡的气势，可是现实如此骨感，自己如果天赋能力不足，还要站在万人对面，那只会尸骨无存。
何况，自己还有系统，系统既然没提灵池小的问题，那必然是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