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暻那双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震惊，略带惊讶的声音，也引起了赵牧的注意。
“你知道那人？”
顺着端木暻的目光看去，赵牧发现，此人正是他刚刚察觉到，最具威胁的几个蜕凡境之一。
“嗯，姬玄，武疯子姬玄，是姬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别看他修为仅仅只是蜕凡境大圆满，但那是他自斩修为的结果，仅仅我知道的，他就已经自斩了三次修为。”
“自斩修为？”
“嗯，他致力于将每一个境界都打磨至圆满状态，这人绝非寻常，你恐怕......”
端木暻虽然不想打击赵牧，但还是提醒道：“若事不可为，认输也无妨。”
“你就那么肯定我打不过他？”
赵牧双眉一挑，自斩修为且实力不凡的疯子，是一个好对手，他内心的兴趣疯狂滋生，说实话，自从出道以来，他还真从未全力一战过。
在战斗中提升，生死困境中顿悟突破，乃是修行的最佳捷径。
“呃.....”
端木暻愣了下，紧接着道：“如果你真能胜了他，也切记不得下杀手。”
就在这时，旁边的徐振也传来的应和声。
“赵牧，小师妹说得对，姬玄可伤不可杀。”
“为何？”
赵牧有些疑惑，“难道此人有何特殊之处？”
“嗯！”
端木暻点点头，认真的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姬清月吗？”
“这姬玄和姬清月有关系？”
“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如果杀了他，真的会很麻烦！姬清月的父母早年间死在了妖魔之手，这个姬玄是她唯一的嫡亲，那个女人若是真的发疯，后果难料。”
“......”
赵牧顿时明了，原来疯子的背后还有一个女疯子。
“而且.....”
“而且什么？”
“目前的黑水河姬家分两支，一支传承自十万年前的清河老祖，也就是姬清月这一脉，另一支则是数万年前正魔大战后崛起的天青老祖一脉，也就是姬文轩这一脉。
这两支明争暗斗数万年，如今天青老祖这一脉占据了姬家最大的话语权，清河老祖这一脉则是弱势一些。
之前我让你去哄骗姬清月，其实也有让你借清河老祖一脉的力量，对付姬文轩这一脉的意思。
能看黑水河姬家内乱，可比单纯宰了姬文轩和姬文昌兄弟两有趣多了。”
“.......”
赵牧有些无语的看了眼端木暻，合着这女人之前算计自己呢！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之前那样不对，我认罚，随你怎么处置，这样行吗？”
端木暻十分真诚的道歉，同时抓起赵牧的手，吧嗒一下放在了她的腿上。
赵牧：“.......”
啪~
正当赵牧无语时，武瑶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当即拉着他的手离开端木暻的腿。
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