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盯着傻柱。
“是，医生说我下手太重。”
“伤得非常严重，要是不割掉两颗蛋，会有生命危险。”
“要么保命，要么保蛋。”
“要是保蛋，医生说九成以上可能活不了，我不想成为杀人犯，就让医生把许大
茂的蛋切了。”
傻注点点头。
“傻柱，我看你要疯!”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狠狠砸下去。
咚!
傻柱当场倒地。
脑袋被聋老太太开瓢了。
秦淮茹惊呆了，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大火气。”老太太，别往脑袋上打，往身上打。”
贾张氏提醒。
她需要傻柱养老。
要是打脑袋，万一打死了，谁给她养老?
小当就在屋里玩。
看到傻柱被打趴下了，老太太就像疯了。
小当吓到了，小脸当时就白了，靠着墙，挪到门口，跑出去，直接跑到后院，
来到娄小娥家。
她和娄小娥最亲近。
比秦淮茹还亲近。
秦淮茹生活困难，绝大部分精力都用来照顾棒梗和赚钱养家，对小当仅限于给她一口吃的。
“小当，你怎么了～
“?”
宋玉就在娄小娥家，看到小当神色惊慌，脸色发白，疑惑地问。
“聋老太太发疯了。”
“他把傻柱打出血了，脑袋出血了。”
小当说话都不利索了。
宋玉和娄小娥互相看了一眼，猜到了，肯定是聋老太太知道真相了。
“小当，不怕。”
“就和娄姨一起待着，今天不回家了。”
娄小娥把小当抱过去，安慰小当。
“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交给我处理就行。”
宋玉决定了。
娄小娥点点头，她信任宋玉。
宋玉离开后院，直奔中院，他要去看看，傻柱被打成什么惨样了?
到傻柱家。
聋老太太早都停手了。
傻柱鼻青脸肿的，头上早就止血了，清理过了。”老太太，看来你都知道了。”
“刚才他们去找我，让我去和娄小娥说。”
“考虑了一会儿，我是这么想的。”
“许大茂被打成太监了，暂时不能告诉娄小娥，否则一旦动了胎气，孩子没了，
就更糟了。”
“许大茂变成太监，或许不会和傻柱拼命，可要是孩子没了，绝后了，他绝对会
拼命。”
“.～我的意见是隐瞒，一直瞒着，直到娄小娥把孩子生下来。”
“你们怎么认为?”
宋玉看着聋老太太。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聋老太太又瞪了一眼傻柱。
“幸好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没直接去通知娄小娥。”
“要不然就像宋玉说的，孩子没了，许大茂非和你同归于尽不可。”聋老太太教(好吗的)训傻柱。
又给了他一拐杖，把傻柱打得一哆嗦。
聋老太太以前也打过他，可以先打他的时候，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只有
一点疼，警告!
今天就不一样了。
今天是真打。
“老太太，你先拿个主意。”
“等我走了，你再继续教训傻柱臣。”
宋玉看一眼秦淮茹，真是个惹祸精，傻柱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人生，都是被她拖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