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然天使文明肯定会阻碍大秦征伐的脚步。
虽然嬴祈并不怎么将天使文明放在眼中。
但不论怎么说，天使文明还是很让人头大的。
被洗脑的家伙，都是些一根筋的“疯子”。
与之纠缠得不偿失。
倒不是打不过，
毕竟天使文明如今失去了神圣凯莎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只不过没有那个必要。
反正如今天使彦的重心也不会放在所谓的正义秩序上面。
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事情是替神圣凯莎报仇。
正是把握着天使彦的这个心理，凉冰轻松的拿捏。
很快便与天使文明建立了口头上的合作。
合作内容也是很简单，共同寻找卡尔及他手底下人多踪迹。
如今仅仅只是失去了一个饕餮军团罢了，对于卡尔来说，同样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毕竟人家也是三万年的大神，资本同样雄厚。
要知道当初的恶魔女王，几次三番战败于天使文明之手，还不是靠着卡尔出手帮助才硬生生挺了过来。
只能说，卡尔对于凉冰，真的是情真意切了。
可惜，凉冰从未正眼看过卡尔一眼。
或许曾经还有过那么一丝丝的欣赏，但自从卡尔将自己搞成了幻体之后，再加上二人之间理论差异。
更加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卡尔一直甘之如饴。
凉冰也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反正没下限如她，有个舔狗很正常。
……
这边凉冰与鹤熙刚刚达成了初步的口头合作。
而另一边，死歌书院之内。
同样上演着一出好戏。
消灭了凯莎之后，卡尔自然是又重建了自己的死歌书院。
之前杀死炙心离开后，死歌书院被天使文明毁掉了。
如今对于天使文明，卡尔并没有什么担心的。
哪怕是鹤熙，对他也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已知宇宙当中，卡尔如今唯一忌惮的便只有那日遇到的嬴祈。
虽然并未交手。
但是卡尔远远的观察到嬴祈斩下了凯莎的双翼。
那可让卡尔心惊不已。
但想到大秦并不像天使文明那样奉行所谓的正义秩序。
并且说过不会阻碍他研究虚空。
所以卡尔心中的担忧自然也就相对的放松了一些。
但也只是相对的，并不代表卡尔就彻底放轻松了。
毕竟嘴上说说而已，卡尔自然不会那么天真的就全信了。
要知道那日嬴祈邀请卡尔加入大秦，卡尔可是婉拒了的。
担心嬴祈会派出大军抓捕自己。
虽然卡尔如今是幻体，几乎没人知道寄存他意识的虚空质到底在何处。
但一直被骚扰的话，也很烦。
所以卡尔打算将宇宙间的局势彻底的扰乱。
至少不能让天使与大秦这宇宙间两大势力太闲了。
卡尔决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而卡尔自然不会自己出手，所以选定了一个很适合当搅屎棍的目标。
那便是天宫王华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