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手里的四阶傀儡已经达到了十六只。
因为褚焱的手段太无解，还有傀儡能做掩护，所以几次行动下来，天魔高层包括亚述魔王，都没能抓到他，只能被他拉扯的团团转。
期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像样的危险。
不过褚焱也知道，之所以自己能这么顺利，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不贪。
能吃的时候他会吃个干干净净，有风险的时候，哪怕眼前的猎物再多再可口，他也会选择收起獠牙，稳上一手。
比如说，他明知道自己明确袭击的几个城市地区会引来不止一位的四阶魔君，他也从来不对他们出手，只是去天魔高层们没注意到的城市里进行暗杀。
因为他知道，像这种已经被重点关注的城市，就算他动作再快，稍有不慎魔王就能赶到把他抓住，到时候他就要直面五阶魔王了。
这是这个副本里，他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所以他就尽可能的避免，免得又把这个副本的攻略进度卡住。
正是因为他不贪，所以他能稳稳的站在不败之地，把天魔们耍得团团转。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十分正确的。
褚焱不急不乱，天魔们就又急又乱。
一次次阻止袭击无果后，整个亚述王国的秩序都开始变得动荡起来。
民众们一次次的看到小丑大搞破坏、挑衅官方威严后，却还能继续逍遥法外，兴奋的同时，也开始怀疑亚述官方的能力。
普通民众开始觉得不满，抱怨官方没用，让小丑不断的威胁到他们的生存环境；
有野心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无聊到发狂的疯子们，则被一次次刺激的袭击直播挑动了心中的破坏欲，越发的狂躁起来，开始学着小丑的行为搞起了破坏。
现在整个亚述王国的各大城市里，夜晚的犯罪率直线飙升，很多打扮成小丑的疯子一到晚上就跑出来大搞破坏，肆无忌惮的零元购，甚至有疯狂杀人的。
尤其是每次小丑直播的时候，更是有数不清的效仿者争相模仿，呼应他的袭击行为。
这其中当然也有很多趁乱行动的心魔驾驭者。
总之，这个王国的秩序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环境越来越乱，一天比一天疯狂。
但天魔官方们却又没什么挽回的好法子。
一边要全力追捕小丑，一边又要稳定社会秩序，他们越来越忙碌，也越来越无力。
最主要的是，就算把搞破坏的人抓起来也没用，因为这些罪犯大多数都是找刺激的天魔，是他们的同胞，就算杀了他们，对于真正的敌人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但是放了他们也不行，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搞破坏，所以直接把他们全都关起来。
这就导致各地的监狱、治安局、拘留所等地方人满为患。
犯人多了，自然就要更多的人手去看管，人手就越来越不够，一步步进入恶性循环。
可以说，小丑以一己之力，把天魔高层搞得焦头烂额，把整个国家搞得不得安宁。
看到这个国家正在按照自己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褚焱自然是更加乐此不疲。
然而就在他觉得自己会在一次次的袭击直播中“平淡”的结束这次冒险的时候，老熟人灰鸦却突然联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