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命,没有反抗。
她身边一个很明显是地痞的青年来控制她的牙口,摆弄她的舌头的时候,她才害怕。
“离开上海前,我有些担心你的嘴,所以你帮帮忙,有些事情,你不要说。”
白玉拼命挣扎,那个很明显刚跟了叶唯美的小地痞骂骂咧咧,撕扯间,地痞突然不动了。
白玉感到腰间很凉,知道衣衫掀了起来。
她也没了力气反抗,瘫在了那。
地痞放开了她,叶唯美那个女人估计也看见她的腰,开始沉默不语。
她的腰间有坊间传闻的日本人强奸尽兴的女子后留下的烟疤。
尽兴一次,一个烟疤。
她的后腰,整整七个。
而且是在同一天下午。
她没死,那七个畜生放过了她。
房间里一时间没有了声音。
最后叶唯美说道:“你也是受过委屈的人,为什么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别人?”
白玉一滩水一样瘫在那里,不发一言。
“本来要切掉你所有舌头,现在只取舌尖。
你好自为之。”
屈辱,剧痛。
白玉坦然受之。就是全都切走又如何,她没办法。也是她咎由自取。
白玉的行事风格就是:只要我觉得合适,我就做。不过同样的事情反噬于我,我也认。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那个下午,她从地狱爬出来后,再也无畏无惧。
但是在叶唯美面前,这个骄傲的女人面前,她不想让她看见她身上的伤疤,像是让她看见了她拉的一坨屎。
那是一种亵渎。
切掉的那一小段舌尖,没有带走她的语言功能,只是再像以前一样清脆悦耳,那是不可能了。
白玉坐在病床上,心情茫然又复杂。
郑开奇推门进来。
两两对视。
郑开奇决定装傻,“吃了什么好东西,还咬了点舌头。”
看着面前进来的脸色有些焦急的男人,女人在想,他不知道么?
自己要让他知道么?
还是不要的好。
华懋酒店的那个晚上,过去了,就过去了。
白玉微微摇头,指了指自己嘴巴,示意不方便说话。
见女人表情柔和间有些虚弱,郑开奇知道,白玉准备对自己隐瞒真相。
他也不准备拆穿,也没心思在这里多耗,只是关心了下,说这里的医生不好就转院,找最好的医生。
白玉却知道,最好的医生也没用,缺了的东西就是缺了。
郑开奇坐了一会,就起身离开,“特高课那边还有些事情,就不多陪了。”
他刚要离开,门却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车夫服饰的男人满脸白毛汗,急的跟什么似的。
本要说什么,却见郑开奇在这里,一下子收住了嘴。
郑开奇有些意外,“有事?”
看向白玉,“你们认识?”
白玉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进来的人自然是她与鬼姑的联系人,也是她的守护者,车夫。
“不认识啊。”
那车夫满脸告歉,“对不起,走错门了。”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