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皆是越发不满，林珺隐隐约约带了质问的语气，“前辈，这契约是否对我们太过不公平了！”
四长老道，“这数万年来，通过所有考验修士，其实并非十人，这十人答应签订契约，皆是因为我们有他们想要之物，这也算公平交易。
若是有人不同意签订神魂契约，我们只是将涅槃学院这段记忆抹除而已，他们的修为我们并未废掉。”
林珺沉默了许久，这完全是给了两个不得不选之路，选哪个都让人万分纠结。还没有完全把诱入圈套的人打到绝路，让她觉得选帮助凤凰一族才是最佳选择。
怪不得炎长老他们，将涅槃学院诸多隐秘透露给了自己。
林珺喝下一杯凝神茶，心中渐渐明了自己的选择，这神魂契她签了。
“林珺佩服，长老们算无遗策！”
林珺心中腹诽，说是当年凤凰一族有如此心机，哪能被其他三族放逐到下界。
三长老露出一丝笑意，“好！林小友想明白了其实也没什么。另外，十人中还有一人，他的契约摸五千多年没了回应，玄天大陆也没了他的行踪，但神魂契约依旧在，说明他并未陨落。
或许是进了秘地，再无法出来；也或许是飞升了。至于名单，你们宗门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一部分，但其他宗门我们和他们约定过，不能告知我们约定之外的宗门。”
“原来如此，理解，我只想知道，这十人有没有青云宗修士就行。”
大长老心神一凛，“青云宗？你为何独独问他们宗门？”
“据我所知，青云宗一些弟子和魔族有牵扯，他们将丹药在地下售卖于魔修。”
南天野心生惭愧，他对青云宗关注还是不够少。
大长老，“知道了。”
林珺立刻明白，十人中必然有青云宗修士，这就麻烦了。
看大长老几人依旧沉默，林珺知道这契约定的必然对双方约束都极强，否则一个秘钥就把契约完成，规则也不允许，双方限制等同，这契约才能定下，保护了凤遗秘境秘密，但也限制了林珺提前打听他们里面谁是卧底。
“各位前辈，待我们这群人出去，大家都知道了凤遗秘境讯息，以后再去查这个人难上加难。”
几位长老皆是沉默不语，三长老突然道，“你们回去问你们师尊。”
说完这句话，他温和的表情骤变，吐出一大口鲜血，这约定反噬也太强了。
林珺此时倒是对神魂契没那么反抗了，能互相制约，凤凰一族诚信在她心里有了概念。
大长老阻止，“你别说了。”
三长老化作本体，在一边开始闭目调息。
林珺知道自家师尊应该知道些什么，她们回去了再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