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发出细声细气的一声，掀开眼皮看了程澈一眼，旋即又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程澈的掌心之中，爪子伸直了踩住程澈的衣襟。
景元无力叹息一声，“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幼儿园的园长，以后退休了就开个幼儿园，顺便开个什么宠物托管的业务吧。”
好歹能赚点儿，免得到时候退休工资没有现在工资高，再饿坏了徒弟。
闻言，程澈侧头看了景元一眼，收回视线之后幽幽道：“还想着退休呢？不是要返聘吗？”
景元脸色一僵，盯着程澈不发一言。
程澈低头摸着猫，语气平静却带着莫名的阴阳怪气，“你瞅瞅，咱夸别人都用什么与天同寿之类的词，到你这儿就成了与鸦同寿，等你退休了，我就去仙舟联盟溜达一圈，咱带着你回罗浮当将军助理，返聘返聘再返聘，我可提醒你，我这个长生种和你可不一样，长生种活个千八百岁的，搁我这儿说不定就是个零头呢。”
景元：……
真的，前途无亮。
要不自己现在瞅瞅什么事儿能诱犯魔阴吧？
一旁，被黑暗料理荼毒好几次的黄金裔终于回过神来，用一种带着好奇的清澈眼神看着景元。
许久之后，白厄转头看向星，压低了声音悄悄询问，“将军？职位很大吗？”
星不由得一愣，回忆片刻后点点头，“挺大的，星神赐福的令使，人也不多，就那么几个，其中之一。”
闻言，白厄点点头，又追问道：“一大片地方多大？翁法罗斯这么大吗？”
星：……
她其实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星回忆了一下仙舟罗浮的体量，再想想自己看到的那些新闻，犹豫着开口，“还要再大一点吧，他们仙舟联盟在整个寰宇之中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
说到这里，星转过头询问景元，“你们仙舟联盟在寰宇之中排第几啊？”
景元睁开眼睛，视线从星的脸上扫过，犹豫着开口，“我不太清楚，我们仙舟也不是到处打架的。”
至少一个酒馆的假面愚者就能让仙舟联盟掉头。
倒也不是打不过，只是实在没必要吧。
白厄认真点头，旋即又感慨出声，“天外真大，真好，光是听你们说我就觉得向往，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走出翁法罗斯，一定要看看你们说过的地方。”
话音落地，程澈和景元纷纷转头，视线凝聚在白厄身上，眼底带着无语和感慨。
一时之间不知道这算不算fg。
一片安静之中，星忍不住皱眉，“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难道白厄还能是个绝灭大君？出去了就得搞事情？”
又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程澈叹了口气，抱着猫看着星，“不如你来想想，翁法罗斯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是梦？”
在星疑惑的眼神之中，程澈跳过那个绝灭大君的奇怪话题，盯着星询问道：“从匹诺康尼到翁法罗斯，记忆，梦境，死亡，这三个词延续至今，你要不要想一想匹诺康尼和翁法罗斯有什么关系？”
星迷茫的歪歪头，掰着手指头念叨了一遍三个词语，“我为什么要思考？我就不能直接拷打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