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寒和杨涛敲门进来了，看样子就知道结果。张寒有些心疼地道：“哥，要不算了吧，人家闭门不见，说明已经有了意向，或者说该项目砍掉了，再坚持也不是回事。我和杨涛合计了下，他手头还有个资源，规模不大，但可以谈。”
乔岩执着地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不想中途放弃。有时候，往往再坚持一下，就能看到曙光。不管成与不成，我得见到她。没听潘正阳说吗，北方数据中心肯定要建，已经列入他们集团的年度重点项目，可能因为公司人事调整暂时搁置。既然有眉目，就得想办法争取。”
杨涛也在旁边劝说道：“乔书记，我也没想到该公司换了个这么难说话的经理，看样子人家真没心思，估计以后也不会和我们合作了。要不就直接见高层，要是大老板说句话，肯定管用。”
乔岩淡然一笑道：“你认识吗，还是我认识。春晓刚才都说了，让王跃崴打个电话。饭桌上的话，半真半假，不能全信，关系不到那，就不要太强求。行了，我想再坚持一下。”
张寒欲言又止，过了片刻道：“哥，我们出来好几天了，杨涛得赶紧回公司处理事情，我也得回去，有个项目还得亲自盯呢。”
“行，那你们回去吧，有什么消息再沟通。”
送走俩人，乔岩和赵春晓直奔附近的商场，俩人大男人逛了一圈，也不知该买啥。进了一家看着比较潮的店铺，导购员投来了诧异的眼神。看了半天，也没一件喜欢的，转身问导购员道：“你好，我想穿得休闲一点，潮一点，你能给我点建议吗？”
导购员看着他噗嗤一笑，很快恢复表情，看了看拿出一件淡蓝色牛仔短袖道：“这件就挺好的，里面搭一件白色T恤打底，干净清爽，也挺休闲。裤子嘛，搭一条浅灰色九分裤或者工装裤，再穿双小白鞋，肯定不错。”
乔岩想象不出来，道：“你给我拿号吧，试试看再说。”
褪去正式的衣服，换上休闲装，乔岩站在镜子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全换了个人。导购员也啧啧称赞道：“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这一身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很帅气。”
旁边的赵春晓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还是他们的县委书记吗？
导购员又给换了几身，最后还是选定刚开始的那一套。结了账走了出来，又去隔壁店买了个皮质双肩包，赵春晓打量着他道：“乔书记，我比你大六岁，这样一打扮，感觉咱俩差了一代，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学生呢。”
乔岩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回去别和别人说。”
“放心，不会说的。”
到了楼下，乔岩又走进一家美发店，在美发师的建议下理了个干练的短发，还给喷了发胶弄了个造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我这睡一觉是不是又打回原形了？”
美发师笑道：“明天再过来，免费给你打理。”
“算了，给我把发胶洗了吧，太油腻，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