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李木没反应，屋里其他人也都不吱声，各自憋着笑偷摸摸地吃东西，假装自己是空气。
初阳很认真地总结：“喏！人李木没说不介意，那就是默认介意喽，你说咋办吧？”
沈昊：“……”他是真低估了李木假装植物人的功力！
于是，一番狗血的讨价还价后，初阳捧来一叠沈昊的艺术照，让他签名：“喏！先这么多吧，卖的钱应该可以赔我搓油点子的人工费了……”
“这……真能卖钱？”沈昊一边老老实实地签着字，一边表示怀疑。
“当然！”初阳很是诧异地问：“你不知道啊？你的签名照就算是复印的，网上都能卖个百十块，更何况是亲笔签名？最起码能卖200吧？”
“what？这么值钱！”沈昊吃了一惊，随手找了张白纸就开始列算式：“我再慢一分钟也能签5张吧？这样一分钟就是1000块，一个小时就是6000……啊不对，6万！按照一天8小时工作量，就是……六八四十八，48万？一周五个工作日计算，就是48乘以5……卧槽，240万！一年52周的话……妈呀，1.2亿！”
他立马不淡定了：“这这这，这赶上我辛辛苦苦一年无休的收入了！不用加班不用熬夜，不用应酬不用装，还特么旱涝保收不用到处赶场！关键是，卧槽！还能留在基地跟你们一起混！”
姜以亮听不下去了，抽着嘴角提醒他：“我说大哥啊，你这是要退出娱乐圈的节奏咩？不抛头露面维持人气，你这签名照肿么可能卖得出去啊？”
沈昊：“……”貌似，咳咳，是这个理儿……
他很不甘心地重新列算式：“那就阶段性地轮着来！假设抛头露面两个月，挣足了人气后来基地找你们窝一个月，顺带签名卖钱，这样的话，一周240万，按四周算，一个月也有960万了！卧槽！这完全可以ver我一个月收入了好不好！”
沈昊很是亢奋地拍着桌子盘算：“哥一个月的时间顶多也就接个代言拍俩广告，可没这么高的报酬！关键是，出去折腾哪有坐屋子里签字舒服？没有风吹日晒，没有麻烦的人际关系，不用高价买衣服，不用故意装高冷，不用动脑子不用遭罪！哎哟我去！还能跟你们一起玩呐！”
众人：“……”这丫是有多不想回世俗？
初阳没想到沈昊这么来劲儿，赶紧泼冷水：“咳咳，内啥，卖这玩意儿得限量哈！内个……有句话肿么说的来着？哦对！物以稀为贵！嗯嗯，不能太多，就跟印钱一样，印多了要贬值哈！”
“哦哦，有道理唉……”一秒前的神采飞扬瞬间蔫儿成了无精打采，沈昊很是失望地唉声叹气：“这年头真是世道不好唉，挣个钱咋介么难？”
众人：“……”尼玛年收入上亿的家伙，还有脸抱怨挣钱难？
只有初阳好心地跟他共鸣：“是唉是唉，谁都不容易唉……不过……咳咳，虽然不能指望这个养家，但当作副业挣点儿零花钱还是可以滴！内啥？要不要合作一个？”
“你的意思是……合伙分成？”沈昊的眼睛亮了：“这个太可以有啦！你说吧，你要几张我给你签几张，分我一半就成！”
“成交！”初阳贼兮兮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