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剑，论坛上的帖子我看了，你这样做很好，就不会有人再来骚扰你了。”王老师先是赞同了她的做法。
“是啊，我也是担心很多不知内情的人来问我，我帮不上忙尴尬，所以就先公布出去了。”潘剑道。
“嗯。”王老师轻应了一声，语气中有些犹豫。
潘剑听出了，不由问道：“老师，你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王老师叹了口气，还是问了出来，“张昭要开拍《射雕英雄传》，不知道他的副导演有没有定下？”
“呃……”潘剑心中一跳，没想到王老师竟然看上了《射雕英雄传》的副导演，这可就为难她了，要知道如果是《新白娘子传奇》的副导演，或许她还能勉强开一下口问问看，但那可是《射雕英雄传》，张昭刚确定的新项目，自己要是随意插手，那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
“王老师，关于《射雕英雄传》的事，我其实不太清楚，因为张昭没跟我说这个，所以有没有副导演，我也不知情。”潘剑只能推脱了，她是真不想让张昭觉得她的手伸太长。
“这样啊。”王老师也听出了她的为难，“其实还是柯涛，我刚告诉他，《新白娘子传奇》有副导演了，他就说到了《射雕英雄传》，说自己想去试试能不能胜任。”
“王老师，那是张昭的项目，我插不上手的。”潘剑苦笑不已，王老师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潘剑，你听我说，我不是让你插手，只是希望你能跟张昭推荐一下，无论成与不成都行。”王老师道。
潘剑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件事真的难到她了，她是《新白娘子传奇》的导演，又不是《射雕英雄传》的导演。
“老师曾经受过柯涛父母的恩情，这次主要是为了偿还人情，如果不行，那就不要勉强，老师会自己想办法。”王老师倒没有逼迫的意思，因为她也不想自己这个得意弟子为难。
潘建一听，想到王老师帮了自己那么多，她咬咬牙道：“老师，我只能试试看，但是成不成我就不能保证了，因为张昭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计划。”
“行，只要你向张昭推荐了就可以。”王老师道，“这样不会让你跟张昭之间关系出现什么问题吧？”
“不会。”潘剑想了想张昭的为人，两人也相处那么久了，脾气还是了解的，她只是为难该怎么开口。
“那好，老师等你的消息。”
电话到这里就挂了，潘剑犹豫了一会，这才打给张昭，等电话接通，不等张昭开口，她就直接问道：“《射雕英雄传》的副导演确定了吗？”
张昭一听，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倒没有觉得潘剑手伸太长，可能是有什么人通过她找到自己这里，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太好能拒绝的人情。
“还没有，正在找。”张昭想了想，主动问道，“你有什么人选推荐吗？”
“我们老师，刚刚打电话给我……”潘剑于是把跟王老师的对话介绍了一遍。
张昭听后道：“那个叫柯涛的，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找我，我亲自面试他，如果确实有实力，也不是不可以。”他一是给潘剑面子，二要是那个柯涛能通过自己的面试，那也算是个人才了。
“谢谢你，张导，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放心吧，要是对方真的有实力，我就不用再去头痛找个副导演了。”张昭笑了笑，当然要是没实力，那还是从哪来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