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季衍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她拉开了和顾北琛的距离，尴尬的笑了笑。
“对不起，顾北琛……又让你担心了。”
听见道歉，顾北琛情绪复杂的别开视线。
“……别和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但是……”
季衍犹豫了一下。
“你昨晚找我一定找的很辛苦吧？”
顾北琛一怔。
季衍苦笑着打量顾北琛。
素来整洁的黑皮鞋上沾染了泥土与划痕。
西服裤脚也沾染着水渍。
他衣着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就连脸色也……
自己突然的失踪，一定让他担心坏了。
听见季衍抱歉的嗓音，顾北琛这才像是拿她没办法一样，抬手插入发丝，沉闷的叹了口气。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直到这会儿，季衍才将昨天的经历告诉了他。
听到季衍遇到危险，顾北琛的脸色越发阴沉……
自己和季衍来往频繁，竟一点都没察觉她被人跟踪！
而倪盛夏表面上大方亲和，背地里竟这样狠毒！
这次要不是厉柏哲留了心，恐怕……
念头闪烁的瞬间，心底像塞满了石头便沉重。
自己，果然比不过那个男人吗？
只是想到这里，胸口便愈发烦闷起来。
“那现在……没事了？”
他不让自己去想那个男人的事。
只专注眼下。
季衍点了点头。
“嗯。已经没事了。昨天亡灵消失了不少，其他的也四处逃窜躲起来了。相信短期内不会再出现。”
听她这样说，顾北琛才点点头。
看季衍恢复了往日平静的样子，他也放心不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