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拿出先前的研究资料，将之前觉得含糊不清，暧昧怀疑的地方拿给季衍。
双方再度交流起来。
“想不到那图腾居然会是龙。”
“而且还遭到破坏……”
“真厉害啊，只是利用一个信仰图腾，就能摧毁一个国家。”
“这样既能削弱当权者的权力，又能破坏传统，植入自己的文明。鸠占鹊巢！”
“而且这样的破坏还不止石壁，影响力非常深远……”
“对，这招特别歹毒。你看现在的流民，他们甚至没有可以沟通的语言，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文明，更忘却了对祖宗的记忆……”
说起这事，大家又是一阵叹息。
倒是戴女士笑着开口。
“小季，你是怎么想到这点的？”
“对啊，难道就靠那两个风格迥异的娃娃？就能联想到有两股势力交锋？”
“肯定还有别的吧？听说当时你跑去市集，应该听说过不少奇闻异事才对。”
大家都投来些许好奇。
季衍礼貌的笑了笑：“……确实从市集那儿听到些闲言碎语。但他们语言混杂，当时我怕我听错了，所以也不敢说。也是后来拓印时发现龙纹，这才意识到或许他们说的是真的。但这也算不上证据……”
学者们纷纷点点头，当地情况混杂，确实很难辨明。
具体的，还是要看整个石壁上的内容才对。
大家专心在资料上，季衍也开始看他们的资料。
可只有司珩心里明白，季衍真正想说是……
那个曾经毁灭了他人文明的势力，如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故事里的抹黑，鸠占鹊巢，抢掠，侵占，毁灭，如今仍在这个世界真实的，再一次的上演。
只要那个觊觎季衍的邪恶灵魂还存在一天，这样的侵占与覆灭就永远不会消失……
双手骤然紧握成拳，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