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多次使用药物伤害季衍。
她不可能蠢到自己误食这种药物。
而且看她之后的反映，也不像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下的药。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有人教唆她服下的……
黑暗里，厉柏哲兽性的眸子雪亮无比。
如同夜晚的主宰，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过他的视线。
季柔咬着下唇，刚要开口。
“你要是想诬蔑季衍，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
听到这里，季柔才不甘心的开口。
“……是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叫我来勾引你……”
“他们？”
话题到了这里，季柔也不再隐藏。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但是，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操弄着我们……”
或许是没穿衣服，她忽然觉得很冷，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
“我一开始加入他们，以为不过是互相利用……可深入后，却发现他们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有点怕了，却又无法退出……只能答应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要求……否则，恐怕连我也会……其实所有的这一切，我都不想的……”
她说的那样可怜，继而抬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
那副无助可怜的模样，仿佛在说自己也是被逼的。
然而男人却什么都没说。
季柔抽回眼神，悲情的开口。
“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可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人的势力之大，超乎你的想象，我根本不敢反抗。”
光是会想起那个男人，季柔都忍不住发抖。
她小心窥视着周围，似是顾及谁般，神色闪烁。
“我知道他们。”
忽的，厉柏哲开口了。
可语调却是那样的淡然。
季柔惊讶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