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正想事情呢，季柔就忽的开口提议。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就飞了过来。
季衍一怔，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姐姐跳舞好看，不如上台表演一下？”
季柔笑的灿若莲花，仿佛只是谈及天气般的口吻。
还带了些姐妹间谈话的俏皮。
可厉柏哲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
季衍也气笑了。
这是把她当舞女了吗？
“看来妹妹回家后记性大不如前了。姐姐我是写书法的，不会唱跳。表演这种事，还是要请住阿奴也的艺人来，你说对吗？季柔。”
和季衍相比，季柔才是那个更合适上台表演的那个。
听出暗讽的季柔皮笑肉不笑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是募集者，怎么好上台表演？再说我是演员，否则我早就上台献唱一首，为救助受苦之人募集捐款。倒是有的人满口仁义道德，却连表演下也不肯……这样的人，她名下的基金会，恐怕也不会老实做慈善吧？”
“这话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季衍眼神凌厉了三分。
虽然眼眸里还有两分笑意，可眸底深处却冰冷的可怕。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名下的基金会做的都是假慈善呢。”
“我不过是随便说说，姐姐，你看你，又上心了。”
季柔一副“你看吧”的表情，向所有人展露着季衍的丑态。
“那个人就是季衍的姐姐？她刚才怎么不支持一下自己妹妹？”
“就是，表面上姐妹称呼，实际上钱也不掏，事也不做！”
“我看她就是不想让柔柔好过！”
“她也有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