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笑的春风满面，带着试探和挑衅的眼神直闯入季衍眸底。
“并没有。”
季衍收了收情绪，没有感情的答。
可她越是如此，季柔就越是得意。
“那为什么你不肯笑一笑？”
忽的，季柔恍然大悟般惊恐的掩嘴。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曾经也办过一个慈善机构，而现在，我也有一个，你觉得我东施效颦，觉得我是在模仿你，所以你不高兴了，是吗？”
季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季柔忽的变了脸。
如同做错了事似得，忽然满脸抱歉。
“肯定是这样的，姐姐你肯定是在责怪我……”
“都说了我没有。”
但季柔根本没去听，只是捂着脸，惊恐又委屈。
“可……只是一个基金会而已，谁都可以有啊。总不能，姐姐有一个，我就不能了吧？”
那语气，像是要祈求得到季衍的同意和允许，季柔才能继续一样。
饶是围观的人都看不下去，纷纷维护起季柔来。
“一个慈善机构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谁还没有了？”
“要这样说，你还是借鉴了别人的做法呢！神经病！”
“不就是开个破慈善机构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的公司呢。”
“就是，如果这样也能叫跟屁虫，那商界不知道有多少了？”
“这人年纪不大，心眼也小的很。一点破事都要上纲上线！不敢想像柔柔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
听着那些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季柔凑到季衍面前，装也装不下去的耻笑起来。
“看，你所得到的一切，根本算不了什么。季家能给你的，我也能有，而且我得到的，比你更容易。”
“看来你背后的那个人的对挺不错的。”
“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