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些调侃的语调在耳旁回荡。
本是很温柔的声音，可这一秒却透着无边的寒意。
季衍垂下视线，不敢去看他。
只能任由那只胳膊紧紧的搂着自己。
“还穿成那样……给他们跳舞……”
轻蔑的嗤笑里，已然带了些怒意。
听出他的不悦，季衍心虚的很，大气也不敢喘。
那群老变态准备了很多情趣内衣。
她那身还是挑选了好半天，才从一堆暴露的纱裙里，找到那么一件不暴露的。
虽然以季衍的身手，那群老变态不可能对她做什么……
但前半段为了假冒谢霁玟，骗取情报，她还是忍了忍，让他们稍微摸了下手什么的……
紧跟着自己就把他们全部制服了。
可要是厉柏哲看到完整的录像……
正想着，就听得耳旁的语调骤然一变。
“我都没看过。”
这是重点吗？
虽然很想吐槽，但季衍却抿紧嘴唇，不敢说话。
生怕多说一点，都会惹毛眼前之人。
只能任由另一只手顺着自己臂膀划过，十指紧扣。
“我说过了吧？”
这一次的口吻里，已然带了些严厉。
“不要去危险的地方。不要做危险的事。即便你有能力。”
万一那群老变态给她下药怎么办？
“可，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嘛……”
季衍也是没办法了。
当时谢霁玟马上就要陪客去了，她不去，照片就要出来了。
时间那么紧，自己根本来不及想其他办法。
只能先去了再说……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那哪儿来得及啊……”
且不说他人在秘密基地修养。
就算自己打电话给他，让他再联系别人布置，那也是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