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有孕的消息让厉柏哲开心了一段日子。
就连整个厉氏集团都跟着沾光。
不仅额外放假三天，基础工资也都往上提了提。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员工们也很开心。
只是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就消散了。
“厉爷，我姐姐有消息了吗？”
办公室里，季柔担忧的问着。
自从她拜托厉柏哲帮忙找人后，三天两头就跑来办公室询问结果。
虽然表面上看是她担心姐姐。
可在任何人看来，她的行为都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特别是她每次一来就坐下不就走了。
最后不是有会议，就是有访客，她才不得不离开。
后来，厉柏哲连敷衍她几句都不愿意了。
“厉爷，姐姐的事……”
“哪有这么快的？”
他头也不抬，简单粗暴就打断了她。
季柔一时无语。
好一会儿，才俏娇的嘟着嘴，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厉柏哲勉强自己收敛了几分脾气，这才放缓了语调。
“你给的资料不全，网上的照片又看不清人脸。再说你都不知道人是从哪儿消失的，我的人要从头找起，自然就慢了。”
他的话挑不出毛病，可季柔还是不满意。
“但再怎么，也该有点线索吧？”
“线索倒是不少，但大都是错误的。你要当然可以给你，不过别抱希望就是了。”
厉柏哲语调随意的批示着文件。
听见线索二字，季柔赶忙追问：“那些线索能给我看看吗？”
事到如今，她也顾不上信息有误了。
只想着赌一把，否则在这样下去她都快焦虑死了！
厉柏哲没拒绝。他拿起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夹在肩膀上吩咐了几句。
不多会儿，小弟就拿着文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