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的突然下播，让所有人都懵了。
这就下了？
一句解释都没留下？
万脸蒙圈的弹幕里，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过神来。
“居然跑了？”
“下播遁了是吧？”
“不跑留下来做什么？等着继续被打脸吗？”
“我算是看清了，她就是想逼季家让步，这才把事情闹大的！”
“以为大家会冲季家，没想到被反噬，反而被大家冲了。”
“笑死，这就承受不住了吗？号召别人搞季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天？”
弹幕们议论不已。
事到如今，这摆明了是她说不过季家人，不打自招了。
本来一群吃瓜群众是要来主持正义的，结果当时人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季家肯定是对季柔做了什么，才让她这么恨你们的！你们季家也肯定不是好东西。”
见还有人想当理中客，弹幕们都受不了的怼上几句。
“不是吧？这也能有人护？”
“还要怎么样对她好啊？前面的你教教我？”
“给钱供上大学，送了几个小目标的礼物，帮开公司……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了吧？”
“是不是还要把季家的钱和公司全部交给她才行啊？”
“前面是不是季柔本人啊？嘴炮打输了就弹幕输出？”
很快那个所谓的理中客就被骂到没声了。
紧跟着，大家就从他的发言记录里，发现这人一直力挺季柔，不出意外应该是水军。
在大家还回味整场直播时，倒是季衍发出了声音。
“让大家见笑了，看了这么一场笑话……”
她才开口，先前冷清下来的池子，这会儿又活跃起来。
“季小姐，季柔和你哥为什么离婚啊？”
“她是和你们谈了什么条件？这才谈崩了，要闹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