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对季衍？
还要公开？
自己来求她就已经是拉下脸来了，如今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设计师抄袭了她……
“等等……”
季柔想来个缓兵之计，可季衍却起身就要走。
“不愿意就算了吧。”
见她真的要走，季柔赶忙改口：“不是的！我愿意，我愿意！”
只是道个歉，就能挽回几千万的损失，傻子才不乐意呢。
虽然丢了点面子，但如今的季柔早已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小孩子了。
为了一点脸面上的骄傲，放着几千万不要，她又不蠢。
“可不要勉强。”
季衍体恤的语调在季柔听来是那样的恶心！
可还是撑起一个笑容。
“不会勉强，本来就是我的员工不好，道歉也是应该的……”
季柔表面上嬉笑赔罪，实际上早已在心里把那个人骂了个底朝天！
等她回去，看自己怎么收拾那个废物！
“既然同意了，你现在就在这里写下道歉信，发布在官方帐号，随后＠各大媒体就行了。”
季柔好不容易才撑起的笑意，这会儿又开始崩塌。
自家官方帐号道歉还不行，还要＠各大媒体？
她是不想给自己活路吗？
季柔气的咬牙切齿，可事关自己的事业，不能就这么算了！
也就撑住了那个快垮掉的笑容。
“我现在就写……”
季柔飞快的打出了一段道歉新，让季衍过目。
“你看，这样行吗？”
道歉的内容乍一眼看上去倒是诚恳，但却避重就轻，只强调是设计师抄袭，只字不提工作室监管不力。
季衍拿过她的手机修改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