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一下子哑巴了，自知说错了话，也只好赔笑。
“我不是说大师你，我是说她……她算哪门子神女命格！”
自己和她，只差了几个小时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听着季柔的抱怨，老太太这才冷哼道：“你懂什么？她这是福泽百世的命向，只要去往对的地方，可惠及世界……”
听着一个陌生人如此夸赞季衍，季柔不甘心的摇着下唇。
“都是同一天生的，能有多大区别？”
“区别大了。”
老人抬起头来盯着季柔，老谋深算，又阴暗混沌的眸子，像是要看穿她的魂魄。
“比如你，要不是和她换过一次，你早死了。”
季柔大惊失色！
“你，你知道我们交换过的事？”
老者又是熟悉的怪笑声。
“我看的见……也知道你们肯定在某种意义上交换过。否则你出生时就死了！”
季柔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心中大惊！
毕竟交换的事，自己可没告诉过眼前的老人。
又想起当年孩子为何会抱错的事……
难道那不是意外？而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早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才……
她突然不敢想下去。
倒是老者继续自言自语。
“神女命格，福泽就是如此深厚，连只是交换一下，都能庇佑你一条命。甚至让你拥有不属于自己的富足人生，哪怕很短暂。若是她能正确归位，定能庇佑世界吧。要毁了这个命脉，我都有些不舍了，嗬嗬嗬嗬……”
听了如此好的命脉，就连季柔都有些心动了。
恍惚间，她忽的心念一转，眼底闪烁起了贪婪的目光。
“大师，如果，我是说如是……要是我想……能把她的命换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