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颜最见不得她这种故意装纯，博人眼球的女孩了。
毕竟公司里，每天都有不同的女性出入。
那些围绕在厉靳霆身边的是什么货色，她再清楚不过。
想用这种清纯人设打动厉靳霆，可以说是最低级的手段了。
姜且没听见那句嘟囔，只听见白雅颜义正言辞的批评。
她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涨红着脸。
“能为厉总做事，是我的荣幸。我什么职务都愿意做！所以生活秘书的工作我会努力做最好的。”
本以为会让自己去后勤部，继续端茶送水什么的，没想到会做厉总的贴身秘书。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可至少是份工作。
“什么都会做？”
厉靳霆挑眉。
女孩儿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赶忙补充了一句。
“但我是正经秘书，不做奇怪的事！”
厉靳霆指尖拄着头，低低的嗓音轻笑起来。
看起来呆笨的丫头难得的反抗起来。
这会儿倒是更像季衍了……
姜且半蹲下来，要帮厉靳霆换裤子。
她先天不足，笨了些，不懂规矩，又反应慢。
就像是姜家收留了她一样。
还有人愿意收留半个废人，有工作让自己做，她怎么能不努力？
也就表明忠心的，努力爬到厉靳霆的双腿间，红着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必了。”
厉靳霆握住了她伸来的手，又转向身侧的白雅颜。
“她今天第一天当秘书，用不着那么严格。而且我也不喜欢让陌生人碰。”
他松开手，把姜且推远了些。
“去帮我准备好裤子，我自己来。还有你……”
他冷睨了一眼白雅颜，冷漠的命令道：“没事你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