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的话让季衍当即烧红了脸，她慌忙垂下头，假装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可脸却不争气的烧红。
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司珩的眼底。
“你们已经浪费我们很多时间了。”
男人不耐烦的打了个响指。
藏匿在竹林里的保镖们纷纷上前，抓住了杨绫雪和蒋宁馨的肩膀，强行将她们带离了现场。
任由两人怎么不甘的叫嚷，最终也还是被人拖下了山，消失在了山下。
“抱歉，擅作主张了一场。”
厉柏哲走到老者面前，老者没有责怪，只是负手点了点头。
“我正烦恼怎么处置她们呢。一个个的，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浮躁浅薄，上不得台面。你帮老朽赶走他们，倒要谢谢你。”
“举手之劳。”
寒暄过后，男人抬起头来，令人过目不忘的帅气浓颜对上季衍的视线。
季衍慌忙垂下头，一抹浅浅的，不易察觉的笑意爬上男人的薄唇。
“就不打扰关老和你的新弟子了。我在外面。”
关老点了点头，这才使了个眼神让季衍跟上。
这一次，只有季衍跟随关老的步伐进入屋内。
就连他的亲传弟子司珩也没有上前。
一老一少进入屋内，关老用有些沧桑的语调开口：“你是个好孩子。这几年，似你这样心性的孩子不多了。”
“关老谬赞。”
“呵呵，是不是谬赞，我心里有数。这些年，想挑选个称心的弟子不容易。每个人都很急躁，急功近利又小人得志。本来这次，卦象也说收徒的概率不大，我料想会空手而归，没想到一切顺利。”
“能成为关大师的弟子，是我的荣幸。”
哪怕现在，季衍也没有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