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躁动爬上季衍心扉，脸也不自觉的烧起来。
对面就这么安静的聆听着。
季衍真庆幸，这只是语音通话，不然他一定会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绯色。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我就是想听会儿。”
强硬，带了些不容拒绝，却又像是撒娇的孩童在等着她哄。
季衍的心狂跳。
她察觉到今天的厉柏哲有一丝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只当是他没睡醒，这才随意的找着话题。
“那个，我的舞跳的也不好，可能会踩到你。”
“嗯。”
“万一踩到了，你可别生我的气。”
“好。”
“还有，我又做了些药，之后也送给你吧？”
“谢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着。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电话那头传来开门的声音。
“……抱歉来人了。”
听见终于可以挂断电话，季衍终于松了口气！
“那你好好休息……”
“好。”
至此，他们再没有话说。
双方都有种默契，似是在等对方结束。
末了，挂断前，季衍又忍不住开口：“……舞会见。”
对面微微一愣，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一丝浅显的笑容爬上薄凉的唇角。
“舞会见。”
挂断了电话，厉柏哲取出了42°的温度计，交给了来的医生。
医生望着温度计上的数字，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