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挑眉示意他身后的茉茉，第一次看见付云归出来身边还带个美女，倒挺稀奇，“这漂亮妹子……你情人？”
男人瞅着他直直盯着旁边的女人看，简直不知死活，“我看你那对蓝色玻璃珠是不想要了。”
威廉瞬间收回自己目光，“付，别这么小气嘛，看看又不会少什么，而且我这是纯粹欣赏美物的眼光，绝对不掺杂任何的欲念。”
“当然会少。”男人吐了吐眼圈，压根不听他后半句的解释，敛了笑，“不过具体少什么，我倒是可以让你选择，毕竟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也没几样。”
威廉也笑了，知道这男人真的能做出来让自己身上再少个零件，他立马恢复正经，“我们谈生意，有外人在不方便，不如让这些妹子先出去一下？”
旁边的清凉美女们一听这话，立马都很有眼力劲的起身准备离开了。
付云归瞧了一眼旁边躲得远远的人，他还没来得及问，那边的细软声音就传来了。
“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
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要是被迫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那后面又会是一个危险因素。搞不好就能丢命呢。
可是男人没说话，她也不敢走。
付云归抬眸看了她一眼，透过那眼神，茉茉便知道他是同意了，立马毫不犹豫地转身跟在那群女人后面往外面走。
“说吧。”
“付，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有人要跟你抢生意了。”威廉说的委婉又客气。
但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就没那么悦耳了。
“威廉，告诉你的老板，不要来试探我的底线，如果他想选择其他人合作，那我也不在乎，毕竟他这一单生意也就毛毛雨利润。”
“但是，他要是想着两边都占着，那我一定不客气。”
威廉笑了笑，“付，你知道的，无论我老板怎样，我肯定是站你这边的。”
男人直接将烟捻灭，似笑非笑，“威廉，我看你不止鸡！把坏了，脑子也不太行。”
“你说的那人是纹莱吧？”男人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所有的话摆在桌面上讲。
威廉一怔，没想到他得知消息这么快，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是。”
“纹莱前两天找过我老板，给出的价格比较诱人。”威廉说着缓了缓，“并且他答应，给我们处理仓库里一直残留的次品。”
“那可是一大堆陈年废货啊，一直是我老板的心头之患，他要是真的给解决了，那肯定在我老板心里是有优势的。”
之前他们提过让付云归给他们把那堆货解决了，结果被这男人一口拒绝，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从来不搞。
男人轻嗤一声，“纹莱也是没用了，现在为了能有生意做，竟然能屈能伸成这样。”
威廉依旧笑着，“付，你是不知道现在这大环境，挣钱不容易啊。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管什么面子。”
“而且纹莱现在这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
男人笑了下。
纹莱是缅甸人，和付云归算是生意场上的敌人了。
早年在这个圈子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至少在皮翁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
皮翁的胃口并不大，他的生意并不涉及国外，所以两人也不算是对家，这么多年也就在此次的地盘里互不干涉。
可是付云归一来，压根不管什么规则，就直接抢了他一大半的生意。
这小子的胃口实在有点大。
他要再坐视不管，那不等于公开承认让他在自己头上拉屎嘛。
“谁牵的线？”男人又问。
威廉抿了抿唇，“这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