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大波浪从容淡定。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女孩沉默，呆滞又惹人怜悯。
这女孩的神情好像在哪见过，也是这般的呆滞木讷...是韦空提供的那卷照片里！成群结队的“补习少女”。
我的直觉告诉我，此女是通往南石秘密的一个关键！
我再细看此女的五官，虽说长得确实标致，但是豪放的眉毛，高高的颧骨和超大号的眼间距再加上有些丰厚的嘴唇，让我开始质疑。
不是质疑她的美丽与否，而是我认为：这根本不是我国任何一区域的女性长相，即使是在西南地区，也不是这样的。
倒是有点东南亚地区猴子人的长相特征。
但她的普通话虽然不利落但也称不上有口音，这让我琢磨不透。
“你叫什么？”
“许雅。”
“许雅，你还能回想起昨晚的情况？他是怎么遇害的？”我接着问，但尽量小声温柔，以免让她再度进入惊吓状态。
“我到了这里，他让我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女孩瞳孔再次无限放大，陷入深邃的黑暗之中，“啊....！”
我受不了这尖声惊叫，但此女过于关键，于是我安让李淇驾车带此女回去。因为李淇也明显更有与女性沟通的经验，更有与心理因素特殊的人群交流的能力。
“不过这么说来，”李淇说着，“摆盘摆得还挺快。”
也许是长期处于此种杀伐黑暗的环境的原因，好像连李淇都越来越不恶心这种场面了。
适应能力，比我这好几年的警察还强。
“我们在这个雕塑上确认了赵珑的指纹，还有刘新的血迹。”秦牧说，“没办法，她的样本我们现在随身带。”
但这还是不能排除许雅帮凶的可能，即使自十月十二日以来，只要死神她想，就没有留在现场的人。
“我在死者血液中提出了易迪秋的成分，”李建说道，“样本我也是随身准备对照的。我回去想办法给大伙备点拉斐尔。”
“我在医科大学已经留了很多了，大家回去可以接种。”秦牧说道。
怎么感觉这两人气氛上如此箭弩拔张呢？好像非要比个高下？
“小江，”陈镇营缓声在我耳边细道，“这件事尽量低调处理，我已经被上面叮嘱过了，如果事情一旦过大，祈福湾，祈福医院，乃至南石的部分地区的经济等收益，都是会受影响的。”
身在其位，自然身不由己，我能理解陈所长的说辞。
我看着眼前茶几上摆盘工工整整的尸体，再看看地上散落的“两个头”，呵，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你也有今天！
“两位法医，”我说道，“收集完相关数据之后我们就归队，尸体送回法医楼，痕迹组的信息齐飞待会送过来。”
但我有些不安，当我看到许雅离我而去的那个背影时...好像这一切仍然是有隐患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