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羽看着张教授的模样，扯了扯嘴角。
然后在同学们的欢呼下，上了楼。
张进阳啧了两声，“真是一群可爱又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啊。”
突然想起，身边这个小子，也是大学生，“你说说你怎么就跟他们不一样呢，天天老气横秋的。”
无辜躺枪的秦惊羽：“？？？？”
刚刚是谁上车的时候，还夸她精神帅气来着？
“张教授，你确定要我以一副热情洋溢的态度去参加研讨会吗？”她无语的说道。
张进阳噎了下，将秦惊羽活泼的画面，跟严肃的研讨会比起来，“额，算了，你还是就这样吧，挺好的。”
秦惊羽：“……”
额角划下三条黑线。
来参加研讨会的都是一群老熟人了，甚至连姜老也来了。
秦惊羽跟姜老好久没见了，当初她刚接触数学猜想的时候，这位年迈和蔼的教授，把他的资料都给她拷贝了一份，甚至一大把年纪还飞往了中海市，只为见证周氏猜测的解开。
姜老也是许久未见少年，越发生的俊俏挺拔，身上的气质也越发的内敛成熟，拉着说了好一会话。
秦惊羽看了看周围，“怎么没见赫连城学长？”
赫连城是姜老的学生，有姜老在的地方，总能看见他的身影。
“你不知道吗？”姜老突然反问。
“我该知道什么吗？”秦惊羽有些疑惑。
“我给忘了，那段时间你比较忙，赫连城啊，他出国留学了。”姜老解释道。
秦惊羽倒是有些意外，她原以为，以赫连城对学术的痴迷，会留下来继续研究学术。
姜老看到她脸上的惋惜，继续说道：“其实出国去深造一下也好，以我我对我学生的了解，他应是不会放弃学术这条路的。”
秦惊羽，“很抱歉，那段时间我太忙了，忽略了他的消息。”
“没什么抱歉的，你比我们谁都忙。”姜老问，“对了，你研发的白鲸一代，现如今如何了，我听说江教授的孙子小白现在恢复的很好。”
“嗯，已经过恢复期了。”秦惊羽笑着说道，“再过半年，他应该就能准备演唱会了。”
“真是苍天保佑啊。”姜老感慨的说道，“江教授晚年终于可以安心了。”
“周院长到了吗？”秦惊羽问刚刚打完电话进来的张进阳。
“还得等一会。”张进阳，“正在来的路上。”
不过说话间，脸上却有一些愁容。
秦惊羽见此微微挑眉，“是有什么变故？”
张进阳挥手，“倒不是变故，周院长其实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还有谁？”秦惊羽有些疑惑，能让张进阳这么愁眉苦脸的人可不多。
“王青云呗，还能有谁。”张进阳提起那老登，就咬牙切齿，当着面撬墙角，都撬到了沈领导面前，他是头一个。
这次研讨会，他可没请王青云，王青云来，纯属是厚着脸皮不请自来，有啥目地，他翘一下大脚丫子都能猜到。
“王院长？”秦惊羽挺惊讶的，要是王青云院长能来，那这场研讨会那就更加有份量了，不过看张进阳表情愤愤的模样，她选择闭嘴，这两人好像因为某些事不太能看顺眼来着。
不过她闭嘴，不代表姜老会闭嘴，只听姜老高兴的说道：“你说的是核物理研究所的王青云院长，他也要参加？？”
张进阳如今的级别高，但还是从帝北大学出来的，姜老的辈分摆在那里，他甩脸子，也不能给姜老甩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