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你再看看别的！”
画疯子见他说得一脸认真，又取出其他几幅画。
武小若立即一言难尽的看向他，“前辈，这些该不会都是你画的吧？”
每个人作画的习惯都有细微的差别，就算是擅长临摹的枪手，也不能把一幅画一丝不差的临摹出来。
并不是说画不一样，而是作画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临摹者哪有画画人的感觉？
画疯子一愣，随后看向他。
“前辈，作画是讲究心情和意境的，你这些画都没有，反倒是有一股执着在里面，这种画，只能说画的工整，但无关好坏。”
武小若见他不解，只能解释。
好的画作栩栩如生，就算不懂品鉴的人也能欣赏。
但是印刷版的画作更商业，也更便宜，所以他在这里看到印刷版的画作，还是有些惊奇的。
手工版的印刷画，其实也很容易看出，下笔的手法，在懂行人的眼中，根本无可遁藏。
至于机械版的印刷画，那就是颜色质感的问题。
“只是画的工整？”画疯子不可置信的呢喃。
以前也有人说他画的不好，但他总觉得是别人不识货。
现在，再次被提及，他就犹如雷击一般。
“对啊……”武小若还想多说什么，被洛小音踹了一脚。“前辈，您不如试着把画作构造出来，光这样看，我们也看不出什么。”
画疯子立即兴奋道：“也是，既然画不出来，那我先试着构造出来也是一样！”
画疯子立即就在虚空中画起了画，也没画什么难的，就画了一条鱼。
看着那奇怪的鱼，武小若小声的问向洛小音，“那个，像不像我们吃的那种鱼？”
“别管！”洛小音立即示意他闭嘴。
当她可以真实化东西的时候，她就曾经想过一个问题：这世间万物，是不是都可以被造出来？
星空曾经告诉过他们，万物皆有灵。
可当她成为造物主的时候，她就对这个有灵产生了疑惑。
既然她也能制造出相同的东西，那么，又怎么算是有灵？
她曾经以为那是相对于她自己的体内星空而言，但看到自己体内星空的雏形，她又觉得，他们所在的星空，是不是也在他人的体内？
所谓的星空，是不是那个人也在看着他们？
这种念头很容易就发散出去，但她不敢说出来。
毕竟，真的是那样的话，世界的真相就有点恐怖了！
画疯子画完，那鱼就飘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
无论他如何尝试，它就像是从纸上裁剪出去的一样。
“前辈，你不构造真实的鱼吗？”按住了武小若，洛小音好奇的问道。
“这不就是鱼吗？”画疯子却一脸奇怪的看向他们，“我见过的鱼就是这样的啊！”
好吧！
知道问题所在了。
洛小音拿了一条处理过的鱼怪出来，放在他画的那条鱼旁边。“前辈，真的鱼是这样的。”
画疯子奇怪道：“那不是鱼怪吗？”
“是，但真实的鱼也该是这样的。”洛小音认真的看着他。
画疯子蹙了蹙眉，武小若还是没按捺住，一道火焰瞬间出现，化为了一尾活蹦乱跳的火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