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饭回来的颜欣听到宁栀的问题，直接了当地：“你也看出来了？”
宁栀顿时摊手，“看吧，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所以你就老实交代吧。”
“真没有”程双哭笑不得，不过在两人的眼神攻势下，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就，就有个关系还不错的学长，还没有到交往的地步。”
宁栀和颜欣齐齐拉长音，“哦——”
“哎呀快点吃饭吧！！”
眼看着程双就要炸毛，宁栀给了颜欣一个眼神，后者秒懂，交给她，没问题。
宁栀是真没想到自己能在燕大的校园里见到宁千城，那个自己已经快记不清样子的跋扈少年，现在正安静地站在这里。
知道自己对她来说是个不想见到的存在，宁千城也没有试图拉近跟她的关系，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学校组织了优秀学生参观燕大的活动，我……是跟着他们过来的。”
时间和经历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宁栀看着他，在心里感叹。
但是不论他怎么变化，那些发生过的事情究竟还是没有办法改变。
她不可能原谅他的父母，也不可能真的把他当弟弟。
宁栀的沉默让宁千城捏紧了手指，那边的同学已经在叫他了，宁千城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狼狈地跑走。
宁栀看着他离开，在原地站了会儿，也转身走了。
“那个人是谁呀？”宁千城的同学忍不住问道。
回答他的不是宁千城，而是带领他们参观的燕大学生，“是我们的学姐，化工学院在读博士，宁栀。”
来年就要参加高考的十几个高三生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燕大的在读博士啊，也太牛了！
“是啊，她很厉害”宁千城轻声自语。
姐姐……
宁千城闭了闭眼睛，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永远也没有挽回机会的错误。
宁栀回了宿舍，天气越来越冷，她有种想冬眠的冲动。
叶芯苒跟莫惜弱回来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宁栀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她们两个顿了一下，“你们也遇到他了？”
“啊，你也？”叶芯苒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略微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宁栀点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正好遇见，他来找我说了声对不起。”
“早干嘛去了？”叶芯苒嘀咕着。
莫惜弱拉了拉她的袖子，上前两步把手里的外卖露了出来，很自然的转移话题，“吃饭吧。”
“明天几点过去啊？”叶芯苒转移话题的能力就比较生硬了，不过宁栀也没在意，翻了翻手机说道：“约了上午十点见面，为了防止堵车，我们早点出发。”
“好嘞。”
她们明天要去跟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开会，也就是特色扶持计划真正的责任方。
一提起开会宁栀就头疼，从确认拿到特色扶持计划S级项目名额之后，这个开会就源源不断，她真的头大。
如果有可能，宁栀是真想把开会这件事全权交给叶芯苒去做，可惜上面要求组长到位，她不去不行。
更何况这次是小组全员都要到场，宁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希望一切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