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攻击手段的其他灵力，所消耗的量就难说了。
所以理论上确实可行。
但前提是，所携带的凝元珠必须足够大，足够多，且自身对不同灵力的掌控，也必须十分精准。
徐木兰说的足够清楚。
反正她是办不到的。
“我们要学这个。”凤娇娇率先发言，十分笃定的语气。
凤小圣也不反驳妹妹了，连连附和道：“嗯，就学这个。”
在场的其他人虽然没有说什么，却也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身为天命，天资过人，别人办不到，可不代表他们也办不到。
对灵力的精准掌控，他们行啊。
凝元珠内灵力减少？那多来点就行了。
问题都不大。
徐木兰：“……”
……
皇宫政事殿。
蒋公公快步走进来。
皇帝屏退左右。
“陛下。”蒋公公恭敬行礼，沉声道：“派去无垠之境的人回来了。”
“噢，如何？”
“未能查到打斗痕迹。”蒋公公说道：“也没有任何灵气波动。”
皇帝缓缓抬眸，眼底情绪不明，“是查询范围不够？”
蒋公公摇头，“就是有过冥凤一族离开速度可能会很快的顾虑，所以咱们的人，是扩大了搜寻范围的。”
“但仍旧没有查到任何灵力波动，不像是爆发过战斗的样子。”
“冥凤族可能经过的所有方向都已经查过了。”
回禀完，蒋公公便垂着脑袋，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是心底不免骇然。
宁软敢提出一个人去杀冥凤族长老。
陛下也信她真能去杀冥凤族长老。
而现在，宁软更是极有可能根本没去杀，只是在无垠之境溜达了一圈之后就回来了。
这桩桩件件，都很难不让他震惊。
出乎意料的，皇帝竟然并未像他想象中那般生气。
甚至看不出生气迹象。
面上仿佛还挂着笑。
“查不到波动，更能说明，宁软的手段确实足够神秘。”
“若是能让你们查到波动，朕反而不信了。”
蒋公公：“？？？”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皇帝没有向他过多解释的意思，只淡淡道：“再过些时候，应该就能传来消息了。”
至于宁软压根没去杀人这个可能性，他其实就从未想过。
宁软是什么人啊？
那可是连他的儿子都敢直接杀的，她能容忍曾对她下过手的冥凤族长老？
她不能！
只要有机会，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是一定会动手的。
就算她没把握，也绝对会让青云学院某些老家伙替她出手。
对此，皇帝深信不疑。
他唯一好奇的，就只有宁软究竟成功与否？她究竟用的是何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