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鼓动着腮帮子，懵懵地朝他看过来，显然没明白什么意思，含糊地发出“什么”两个字。
她应该是极喜欢十二只小黄鸭的，走到哪儿拎到哪儿。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忘把它带上桌。
黎宴指着它们，暗示得很明显。
宋尽欢差点噎住，顺了顺胸口，快速两嘴里的东西咽下以后，才道：“知道了。”
她相信黎宴，不会让她淹死在水里。
黎宴淡淡点头，又特地多观察了她一会儿。
对方除了多吃一碗饭外，看不出异样。
“黎宴，快去放水。”宋尽欢吃完饭，懒洋洋地催促道。
刷个牙都要二十分钟，洗澡岂不是需要更久的时间？
黎宴快速把桌子收拾好，进浴室放水。
宋尽欢特地搬来一条小凳子，放到浴缸旁边，贴心：“给你坐。”
黎宴瞥了眼，随口问道：“要泡泡浴吗？”
担心她没概念，又详细解说道：“水面浮着一层厚厚的泡泡，再把小黄鸭放进去。”
宋尽欢抱着毛巾，暂时坐在矮凳上，水润的眼眸软乎乎地眨啊眨，随着他的描述，脑海里浮现出画面，不由得期待道：“好啊！要泡泡浴！”
黎宴弯腰，从架子上拿出两瓶玻璃装的泡泡浴液：“要椰子香还是白麝香？”
宋尽欢微微前倾，“给我闻闻。”
黎宴依次打开盖子，递过去。
少女的手扒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凑过来轮流闻了一下。
当闻到椰子香时，很明显地咽了一下口水。
黎宴眸底闪过不自知的笑意，不等少女做出选择，先一步把白麝香味的浴液盖子合上。
“要这个！”宋尽欢指着椰子香道。
黎宴将其滴入浴缸，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