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疆说话还不够直接和真诚？
简直是胆大妄为，嘴上没个把门的……
“浩总太客气了。”秦疆说。
“不客气，王家宴时，我恰好没去，不然肯定能一眼认出。”浩总补充一句。
王家宴不是指代在王家吃的，而是王家菜。民国时期，有军界“段家菜”、政界“王家菜”、金界“任家菜”和谭家菜，四大私房菜的说法。不过进入新中国之后，只剩下谭家菜，后来经过时间发展，京圈的人愣是把其余三支再度兴起，即便和以前的版本一点也没关系就是了。
摇滚圈子就爱去吃王家菜，导演圈子就爱任家菜，当然浩总的这句话更说明，他也是京圈的人。其实聪明的小伙伴，从四九城京西文化旅游公司这全称，就能够猜出浩总和京圈有关系。
“噢噢噢——原来是这关系，既然如此，那芦苇影业也是自己人。”浩总话归原题，“《李醉传奇》的版权没问题。”
什么意思呢？就是都知道楚苇杭和秦疆拉拉扯扯的关系。但关系是关系，生意是生意。
只是今日秦疆出现，到主动开口，意义完全不同了。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浩总对着楚苇杭伸出手。
这么顺利？楚苇杭余光看向秦疆，停顿两三秒，就马上展开笑颜：“不会让浩总失望的。”
哎？曾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这狗男人在圈内面子这么大？连浩总都要如此？！
也没曾丹想得这么夸张，主要京西文化当前确实在大银幕耕耘，版权确实也没用。那么，为什么大杭杭开的价格不错，依旧不愿意卖呢？
其实经常开公司的小伙伴们就知道，不缺现金流、不缺项目的情况下，没必要卖版权。毕竟东西只要不卖，怎么估值都行，也就是所谓的有价无市。
紧接着，浩总和楚苇杭聊聊一些细节，具体合约肯定要在更正式的地方签，先口头拟定。
不过从上帝视角来看——楚苇杭的头是不是白剪了？
反正曾丹想到了这件事。秦狗这么混得开，她有点小害怕了，对方不会打击报复吧……
你看看，这就是为何秦狗冒着和禾娘闹大矛盾的情况，也要加入摇滚协会当常务副会长的原因。
结束了，曾丹一刻也不敢在饭桌上呆着，连忙说着送浩总就开车离开。实际上，浩总是带有助理的，还用她送？
末了，只能够曾丹开来的车停着，她自己坐上浩总的车。
路上曾丹多次想开口询问浩总秦疆的背景是什么来头，可又问不出口，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开场白。
只听浩哥说，“你早点说楚苇杭和秦老师的关系啊，这事哪有这么复杂。”
“呃——对对对，是我想得不周到。”曾丹只能回应。
即便等曾丹回到家，她依然是战战兢兢的。通过自己的关系也查询不到，有时候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秦疆是韶州人，手握着大秦音乐榜，国内唯一的打歌平台……难道是这原因？
人在什么地方，决定什么眼界。曾丹也查询到秦疆是四九城摇滚协会的副会长，但她没觉得这身份有多了不起——实际上，大多数人都不会当回事。
曾丹那叫一个担惊受怕。主要是秦疆在圈内名气太臭了，真不知道这种人会做出什么事。
秦疆也算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大杭杭报仇了？
你看吧，名声坏，好处很大。
话分两头，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剩下秦疆和楚苇杭。
“走走？”楚苇杭望着秦疆。
秦疆于是走在前面。
楚苇杭突然说，“在外面说话，还是注意着点，这些话万一传到互联网上，对你还是会有影响的。”
她所指的是夜壶论。
会有影响？秦疆摸了摸下巴。为什么会感觉会有影响，是不是他立起来的废墟人设不够稳健了？
不行，不能让网友对自己有这么高的期待。
是该搞点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