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程将他拉到了一处空旷之地，他四处看看没有注意，才拉着连云进了屋子。
连云忙问他要干什么，程却先他一步，深深地斥责一句：“你要干什么。”
一时两个人都僵住，连云不知道程是什么意思，而程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
一时无措赶紧往回找补：“这件事牵扯太广了，你千万要沉住气。”
“所以你知道是不是！”连云没有听清程前面的话，但意识到他可能知道的比他多，立刻又警觉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说清楚吗？”
涂山程扶着他，很快又坐了下来：“那人是专门给人挑尸的，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东西。”连云问道。
“就是专门挑尸体的，比如说那种无名尸体，嚗在荒野的，或者是无人认领，还有干脆就是没人要的，他们负责收拾。”
“需要这样吗？就让他烂在原地不行吗？”
“死者也是需要尊重的，这是天朝底下，怎么能有这样的事呢？而且曝尸荒野容易引来不满，到时候被有心人利用，搞人人心惶惶，这怎么是好。”
而且人都讲究落叶归根，人死账消，让他们安静入土也是一种对其的抚慰。
他走到离连云远一点的距离才说：“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冷静点，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他的话才说完，连云仿佛是被人浇了一壶冷水，顿时才察觉今天自己的反应实在不对。
就像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支配，就这样有着意识发挥。
程站在门边，确定这地方安全以后才说：“如果刚才我不出现在打斗的地方，你会如何。”
“会如何？”连云没有想，他当时就差点冲出去了，如果程不突然出现的话。
“你忘了你父亲给你说的话了吗？”程的声音又轻又缓，像是不达底又那么掷地有声。
他揪着程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程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个面具，那是他这几天没事的时候总在忙的事。他给了连云，却一语不发。
独留连云一个人在原地消耗这些事：“所以父亲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对吧，他那个时候就已经找了你是吗？”
程依旧沉默算是默认，可是连云却更加的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先前我也不明白，现在清楚了。”他打开了门后，看了一眼连云，最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