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啊？”张洋微微皱眉，但嘴角却依旧挂着笑意，“怎么样，想好了没有？现在好好合作的话，我可以保证最后你能活着离开圭云市，连一根毫毛都不会伤到。”
“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嘴硬的话，那就别怪我不体面了。”
“等等！”胡经理颤抖的抬手，面对周围这显然无处可逃的境地，就算是他再怎么害怕日后遭到极境会的清算，也得保住眼下的性命再说。
于是，他终究还是咬紧了牙关：“是你赢了，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很好。”张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胡经理是识时务的人，那么我就直接问了。”
“首先，总监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胡经理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对我们的事情多少有点了解呢，难道迅影和寒鸦她们没告诉你吗？没人知道总监的身份，哪怕是我们这些经理层级的人大部分时间也只能和他远程联络，就算是能见到他一面，也根本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加上他的办公室经过特殊设计，整个人都被藏在了阴影里，还有变声器什么的，别说长相了，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是。”胡经理微微皱眉，“我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关于他的底细倒是了解一些。”
胡经理确实是能屈能伸，要么不说，要说就干脆说个干净：“据我了解，总监应该是极境会的创始人之一，在协会内部掌握着相当高的权利，从西北本部到各个城市的分部，他管理着相当广泛的业务，并且最关键的是，目前协会内所有的杀手，都在他的管控之下。”
张洋摸着下巴：“还真是个大人物，另一个问题，极境会都是从哪里搜罗这些杀手的？”
张洋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看向了百灵鸟她们：“尤其是这些人，她们总不可能是主动去极境会求职的吧？”
胡经理不屑的笑道：“当然不可能，极境会是自己培训杀手，从小开始洗脑，确保这些杀手不会背叛协会，同时完全掌管他们的人身自由。”
“至于来源就更简单了，无非是各地搜罗而来的孤儿而已，这些孤儿经过筛选，没有天赋和能力的会被送去协会内部当各种底层员工和苦力，而有能力和天赋的，就会经历漫长的培训，然后经过一批批筛选，最后培育成这一批批的杀手。”
张洋皱紧眉头：“看起来，你们从来都没有给过那些孤儿选择权，对吧？”
胡经理已经感受到了旁边百灵鸟以及其他女杀手眼中冰冷的寒意，立刻开口：“这活又不是我干的！我是文职管理岗，去搜罗那些孤儿的领有岗位，而且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而已！”
张洋笑道：“你们还真是喜欢给自己找这套说辞和借口，仿佛只要说自己是个打工的就能无事发生一样，不过说到这个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一直都很好奇，你们这些人又是怎么进入极境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