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前辈，你的意思是进入鬼界的残魂就相当于是边角料和废渣，鬼界就等同于废物隔间，轮回就是去销毁？”余士林震惊地道。
“虽不中亦不远矣！”伏允苦笑了一声。
“我们从何而来？是不是被他创造出来的？”
“我们修炼，前往圣道界证道，失败者的一丝残魂被拉入鬼界，甚至有许多半道身死之人，连前往圣道界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的残魂亦是被拉回鬼界。”
“至于轮回桥，是真的去轮回吗？还是说只是进入轮回桥被统一集中销毁，彻底湮灭？”伏允自言自语地道。
听了伏允的话，余士林的眉头大皱了起来。
如果真相果真如伏允所说，那身死之人和证道失败者所留下的残魂，就是边角料和废渣，已无丝毫利用的价值了。
鬼界，就相当于一个废物暂存之地，一定时间后，轮回桥会发力，统一集中销毁。
养鱼之人的如此做法，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
对于圣道界的认知，余士林已经渐渐明亮清晰了。
天衍四九，就是养鱼之人打造的天道枢纽系统，执行他的意志。
而天道卫士，只是天衍四九之下的打手、走狗而已。
如果把证道成圣比喻为闯关，那天衍四九就是守关大boSS，卫道者，只是守关小boSS而已。
闯关中的绝大部分人，连卫道者那关都过不了，直接被剔除了出去，如自己的师父蒙沧浪、师伯谢临涯等。
而有能力抗衡卫道者的天骄之人，如叶归鸿、敖无名、伏允、帝殇阳等，却也闯不过天衍四九那关。
总之，至少到目前为止，一个证道成功者都没有。
余士林一直想不明白养鱼之人到底搞的是什么飞机，他总觉得他身在局中，永远也无法看清，或许只有跳出局外，才有看明白的可能。
伏允的声音悠悠传来：“我们，是不是只是他创造出的玩物而已？或许哪天他玩腻了，整个世界包括我们都将会彻底湮灭。”
听到伏允萧索的声音，余士林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了以前在某音上看过的“蛙天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