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余士林吃了一惊。
同时，余士林内心也知道了叶难刚才跪下拜服人皇法相，并不是拜自己，而是在拜万千人族至高无上的人道不屈意志！
“老族长，人道是什么？”余士林急促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难苦笑着摇了摇头头：“万千大道，理论上随意走哪条道，皆可登顶；但这万千大道，实则是养鱼之人早已铺设好的。”
“无论走哪条道，最终到达的地方都是养鱼之人早已安排妥当的。所以，即便你证道成圣，成为了圣级强者，依然脱离不了养鱼之人的掌控！”
“唯有人道，不在养鱼之人的掌控中！”
“但人道到底是什么？这，只有你自己去领悟了。”叶难叹道。
“人道。。。”余士林嘴里喃喃地道。
他望向了悬浮在半空中自己的万丈人皇法相虚影，尝试了一下收回法相虚影，却发现根本没有一点卵用。
人皇法相虚影脱离于他自身，却又不受他操控。
“老族长，为何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法相虚影？”余士林皱眉问道。
叶难抬起了头，怔怔望着人皇法相虚影，好一会后才道：“它，应该是在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
“它在等你领悟人道，并确定了要走人道这条蹊径，它才会回归你自身。”叶难答道。
“难道是在考验我？”
“也许就是如此吧。人皇法相本就是无数人的意志凝聚而成，你虽然是他们选中的人，但是他们要考考你的悟性，好像也无可厚非。”叶难摊手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好好领悟一下人道为何物了！”余士林内心倔强得很，他的驴脾气被激发了出来。
“考验我是吧？那哥就好好思考下，给你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余士林内心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