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整天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想着招生的事情。
坐在林妍旁边的曹欣还是忍不住发起了牢骚，“我昨天下班之后去周围的小区发了不少传单，接我传单的人不少，但没一个人有报名意愿的，真是烦死了，都怪蒋丽丽非要搞什么惩罚，害得我茶不思饭不想的。”
蒋丽丽为了搞林妍也是费劲心思，还非要弄出惩罚，她可不想连续一个星期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站在机构门口当吉祥物。
“曹姐，你下班之后还去周围的小区发传单吗？我和你一起吧！”
大叔的同事不一定都会来报名，她还是要两手准备，免得到时候没完成招生任务，蒋丽丽又要给她穿小鞋了。
她也不想在门口当显眼包被人围观，太社死了。
曹欣点点头，“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周围的小区都是住的老一辈的，对给孙子和孙女报名兴趣班不敢兴趣，我们还是要找那种比较新的小区，这样说不定机会还多一点。”
曹欣的话刚说完，蒋丽丽涂着鲜艳的红色口红，穿着高跟鞋走到两人办公桌前。
“你们不会还没开张吧？我可好心提醒你们学到后面招生越困难。”蒋丽丽做作撩起头发，“我今天已经招了3个学生，这样吧，看在同为同事的份上，毕竟你们两个人真的挺可怜的，只要你们两个人跪下来求求我，说不定我一心软，就帮你们介绍几个生源。”
她就知道林妍肯定是束手无措的，毕竟她的老公又不是顾氏集团的总裁。
之前还真是她看走眼了，昨天林妍说她的包包是地摊货的时候。
她立马求证了她在京北最大的爱马仕店上班的闺蜜，林妍包包的正品全国只有一只，就在她闺蜜工作的店里有售，被莫氏集团的小莫总买走了。
既然正品是被莫子俊买走的，那林妍就没说谎，她背的确实是假货。
看来她之前猜测林妍的老公是顾氏集团总裁顾云深也是乌龙，两个人只是同名同姓。
她就说嘛，顾氏集团总裁怎么会娶林妍这种普通的女人。
既然林妍没什么强有力的后台，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妍之前对她的示好避而不见，还那样对她，她非要给林妍一个教训。
“蒋丽丽，你要不要脸啊？竟然要我们给你下跪？你以为你是皇后娘娘啊？”曹欣白眼一翻，骂得蒋丽丽狗血淋头。
“给我下跪总被穿着女仆服装站在外面强吧！”蒋丽丽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对了，我忘记说了，知道某人肯定完不成，我已经网购了不少女仆衣服，其中还有不少尺度暴露的，你们到时候可以一起挑。”
她到时候还要拍好多照片，都发到网络上，她看到时候林妍还有脸出门吗？
京北大学的论坛上，她也要发，她要让林妍彻底身败名裂。
曹欣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扯着蒋丽丽的上衣领口，“蒋丽丽，你别给我太过分了，善恶到头终有报。”
“请问我做什么恶了？这不是愿赌服输吗？要是我没完成招生任务，我也会愿赌服输的。”蒋丽丽笑容中带着满满的恶意。
“你……”
林妍赶忙去拉住曹欣即将落在蒋丽丽脸上的拳头，“曹姐，你冷静一点。”
要是曹欣真动手打蒋丽丽了，那这件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蒋丽丽肯定是不会放过曹欣的。
剑拔弩张的时候，前台的女生突然跑进来对着林妍喊道：“林妍，外面有人找你，说是要报名。”
林妍顿时亮了起来，也顾不得其他，小跑到门口，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笔直站在前台。
“林……小姐，您好！我姓程，是我们公司的财务。”程承伸出手和林妍握手，“我们公司要给员工发福利，给员工的子女报名兴趣班，需要50个绘画班的名额，您看您这边可以登记一下吗？”
顾总让他把公司有意愿给子女报名绘画兴趣班的员工都调查出来，美其名曰给员工的福利，结果就是给夫人增加业绩。
林妍一惊，“这个……当然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