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都已经过去了。”
“妈妈，这不是你的错，是明盛天的错。”明暖就是不想看见妈妈这个样子才一直瞒着的。
但顾明珠比明暖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正如她所说，她对明盛天早就看透了，不管他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吃惊。
“至于裴正砚。”明暖罕见地打了个磕巴，“妈妈，其实裴正砚人还可以，你消失的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在找你。”
“而且还是你不知道你是谁的情况下在找。”
“他说他小的时候，你还帮过他的，所以他一直都喜欢你。”
顾明珠露出了吃惊的神情，“是吗？”
“嗯，改天你们约个时间，好好谈谈。”
顾明珠靠在了床头，虽然心里承受能力提升了，可打击依然是在的。
她靠着休息了一会儿。
突然笑了起来。
“虽然明盛天做的事情非常恶心人。”
“可我听说，裴正砚对你很好。”
“好到我提起这个人，连司机都说，裴总对你很好。”
这个事情是恶心的。
明盛天的用意更恶心。
但顾明珠唯一觉得可以值得安慰一下的点就是，至少明暖的父亲不是明盛天了。
谁都比明盛天那种人好。
“还不错。”
“我觉得他人确实还可以。”
“就算妈妈你不喜欢他，他至少不是明盛天那种人。”
提起明盛天，顾明珠冷笑了一声，“明盛天确实不配拥有你这么优秀的女儿，我说哪儿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明暖挑眉，“那妈妈你可说错了，他自己的孩子也未必有多喜欢，像这种人，只会喜欢他自己。”
“好了不说他了，倒胃口。”
“说说你的丈夫。”
“我看墨时晏也是个不错的人。”
顾明珠叹了一口气，“只是我向来没什么看人的眼光。”
“我之前看见墨时晏是你的丈夫，我很担心，因为我认为墨时晏是个很有手段计谋的人。”
“可是人最终还是要看到内心深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
明暖脸上出现了一瞬的怔愣，“我还没考虑过和他的事情。”
顾明珠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坐直身体，“为什么？你们已经结婚了，这件事情迟早要拿出个章程来，不能稀里糊涂地捆在一起。”
“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拒绝，离婚，我会支持你的，你……你生理学上的父亲也会支持你应该。”
何止是支持。
明暖在心中悄悄想，可能会放烟花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