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MT里面，每个组合的同人都摆满了一个单独的货架，只有函数挤在一个角落，想想就可怜。”王太卡吐槽道。
裴白菜笑了：“看来是早有计划了。之前就听闻，闵熙珍总监离开了SM公司之后，就进入了你的公司。函数是她的得意之作，现在就算函数到了你的公司，也可以顺着原本的计划发展下去。”
王太卡摆摆手：“这个是巧合。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就这么办，你真的是我的贤内助。”
裴白菜鄙夷的看了王太卡一眼：“多大的事业，需要这么多贤内助？用中文里的话来问，这个贤内助的贤，是哪个贤？”
王太卡心中一慌，这说的是徐烦烦吧？在国内搞的调教徐烦烦，裴白菜怎么知道的？
妈的，豁出去了。
“徐烦烦呗，给我出了好多办法。”王太卡干脆说实话，但只说一半。
裴白菜眼神怪怪的看了王太卡一眼，看的拆穿。况且她知道王太卡对徐烦烦，更多是那种“你高傲我偏偏把你拉下水”的心情。
都在一起这么久了，王太卡的德行她太熟了。这完全不是感情，应该是犯病了。
犯病就犯病吧，现在压力这么大，总要有个发泄的地方。裴白菜难过的时候，会找王太卡陪着。那王太卡压力大的时候，却总喜欢自己承担。
现在多了一个缓解压力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就算变态一点也无所谓了。
“泰妍前辈的那句话，真的是越想越有道理。”裴白菜冷冷的看着王太卡：“只要你还没有到随地大小便的程度，我勉强都能原谅。”
不等王太卡的回答，裴白菜话锋一转：“其实，函数现在的困境也是受了外在环境的影响。这里面，也有你的推波助澜。”
王太卡问道：“怎么说？”
“少时的西卡前辈虽然没有退队，但当初闹的那件事还是很大，现在已经和组合变得貌合神离了吧？而茶蛋又接连退出了几位，引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
裴白菜分析道：“这几年SM公司最大的事情，就这两件了。偏偏函数的五个人里，两个主力成员都和这些事牵扯上了关系。西卡的妹妹是水晶，这就让公司不再相信水晶了。而退队影响最大的，不就是你的那几个同胞吗？这样一来，Victoria因为国籍原因也不值得被信任了。函数直接被公司放弃，冷藏。”
王太卡无奈的：“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或者说想过，但是我觉得影响应该没有那么大吧？毕竟函数这几个人都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
“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幼稚了？在公司盈利压力面前，有百分之一的危险性都是不会冒险的。你应该庆幸，还好西卡没有真正离开公司，茶蛋退出的还有韩国成员。所以影响力已经减少很多了，起码现在还有活动。要不然，可能直接慢性死亡了。”
“牵一发动全身啊。”王太卡看向裴白菜：“对了，公司有给你出solo的计划吗？”
裴白菜摇摇头：“没有。我也不适合吧，没有这个想法。如果有个小分队，也许可以试试。也许吧。”
王太卡说道：“如果出solo的话，名字我都想好了，一语双关，美神降琳！”
裴白菜眼波盈盈。最近有好好的学习中文，所以她听懂了，被逗笑了。
下一句话是中文，竟然格外的字正腔圆。
“你是傻的吗？绝对是傻的没错吧！”
怎么听都不像是在骂人。